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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朝身體去。
現在要的是精神報復。
溫歲那種不會彎脊樑骨的人,最好的報復手段是溫水煮青蛙,在最幸福的時候看著到手的幸福一點點的失去,這樣才是最高階的報復。
許菁現在回去了,成了新豐的救世主,江晟那種慕強的人會再次迷戀上她,然後看清楚溫歲那種沒學歷,空有張臉的,什麼都不是。
接著……溫歲的身子又被糟蹋了。
雙重打擊。
再剛硬的弦也該崩了。
陸穿堂感覺很好。
好的不能再好。
陸穿堂轉身去角落裡坐下玩手機。
頓了頓喃喃:“這回你該求我了吧,畢竟你不經摺騰,稍微碰碰就和沒了半條命似的。”
覺得差不多。
陸穿堂在陸家主辦不能缺席的名流宴會上走了。
……
溫歲被灌了藥,昏昏沉沉的時候感覺好像看見了陸穿堂的臉。
捱得很近,呼吸很燙的說:“溫歲歲,你被壞人下藥了。”
溫歲小小的點頭說話:“小川,我有點難受。”
陸穿堂愣了下,突兀的有點反胃,隨後控制不住的扯住垃圾桶吐了出來,卻只吐出了一肚子的酸水。
剋制了會,再看向臉色潮紅的溫歲,坐在床邊怒斥:“滾遠點!”
溫歲滾不動,整個人的意識都是模糊的。
濃度很高的藥幾乎發散到四肢百骸。
溫歲看著近在咫尺的臉,不想靠近,但是控制不住。
手伸出來縮回去,伸出來再縮回去,最後左手按右手,唇角往下彎了彎,很委屈。
沒隻言片語,卻是第一次在陸穿堂面前服軟,最起碼陸穿堂認為是。
悄無聲息的,陸穿堂胸腔的噁心淡了點,挑高眉:“你求我,我就勉為其難的救你。”
溫歲眼圈赤紅著看他,小聲說:“我想阿晟了。”
說完恍惚了:“……我真的想阿晟了。”
溫歲這晚夢見了和陸穿堂的第一回。
很難熬。
小腿全是血痕,摩擦在冰涼的床單感覺還好,和陸穿堂滾燙的肌膚相貼感覺卻不好,黏黏糊糊的,血液和外翻的傷口糊了他全身。
那會溫歲在想。
你不是潔癖嗎?不是嫌我髒嗎?那你為什麼還要讓自己的面板貼上我的傷口,讓我的髒血和你同流合汙。
到最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