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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
我想,這就是所有問題的答案。
“我會鑿開他。”穎如放下咖啡。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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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老鼠1
後來我跟穎如一起回到了老宅。
跟她並肩走在一塊的時候,我的呼吸已經不會凌亂急促、也不會下意識地同手同腳。
要說我已經不懼怕穎如了嗎?那真是大錯特錯。
我只是覺得親近,或者說一種被認同的感覺。
我、還、沒、到、盡、頭、嗎?
被認可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對穎如崇仰了起來,連呼吸都開始畢恭畢敬。
但我還是害怕穎如。
因為這是我崇仰她的根本,也是我認同她的。
“以後有機會多聊聊。”我說,站在樓梯口揮手。
“好啊。”穎如說,一貫淡雅的微笑。
穎如回到她的房間。
我回到了電視前。
我一邊想著怪怪的問題,一邊看著電視裡陸陸續續回到自己房間的房客們。
問題一。
如果穎如邀我進她的房間喝咖啡,她一樣會將我迷昏嗎?
“會的,她會令我害怕不是沒有原因的,她總是嚇我一跳,她才不管我到了盡頭沒有。”我舉手,自問自答。
所以,將來我依舊會拒絕奪命的邀約。
問題二。
穎如說她看得見盡頭,她是有精神病還是怎樣?還是異能力者?還是胡說八道?
“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不想走到週而復始的盡頭,所以乾脆卯起來大幹一場?”我舉手,自我議論。
但這種直接因果式的推論一定不適用於穎如,尤其我不清楚她身上還嵌著幾個晦澀離奇的人生理論,說不定還有一個叫“人生就是不斷的進行實驗”理論,或是“靜態凌虐才是高尚的品德”理論,或是她有信手捻來種種奇怪人生理論的習慣?
我零零碎碎地想著,後來老張回來了,七點十二分喝下不乾不淨又色不溜丟的過期牛奶,柏彥八點回來,九點半吃光了昨晚剩下的沉睡泡麵,九點四十分就趴死在計算機桌前,王先生跟王小妹五點半回來,現在是十點零八分,離王先生天人交戰還有一段時間。
老張喝下的春藥藥劑其實並不重,因為我必須“控制”老張決定性爆炸的時刻。前幾次的份量都要輕,只需要觸發老張遐想就行了,但最關鍵的一次,必須要由超重的份量來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