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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了。
僅是信使傳遞,調兵遣將,籌集糧草這些先期準備工作就得進行至少兩年,等從神州最東方的命令執行到歐羅巴大陸最西側,還不知道是何年月。
畢竟西方是一片爛地,脫離馳道行軍,哪怕是宋軍也快不起來。
不過戰事遙遠,在另一個方面也意味著國泰民安。
在神州範圍內,大部分大宋輻射的疆域內,都歌舞昇平。
垂髫之子,但習鼓舞。斑白之老,不識兵戈。
有一個超級霸權的好處就是,他如果不主動侵略,在他的霸權體系下,其他小國根本不敢造次。
所以,唐太宗時,連遊牧民族都熱烈的祭拜天可汗,因為草原上當時真的是消弭了兵戈。
而當下,大宋藩國軍民則無不感懷大宋官家聖德。正是聖天子在位,所以他們有了一份太平歲月。
這種形勢下,番邦小國無不迫切希望上表納貢。
而已經臣服的小國,則死死抱緊大宋的大腿。
和平歲月裡,這些小國國王,藩國貴族,自己都不待在國都裡,而是紛紛跑到了東京,享受起榮華富貴。
就是死也要死在大宋疆土上。
治國?不存在的!哪個權臣敢篡位?他篡位了得不到大宋認可,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而趙桓現在就面臨一個這方面的麻煩,來自吳哥王朝的騷擾。
從對泰西那場廷議過去已經半年,如今正是夏日明媚,滿庭繁花的時節。
趙桓閒情愜意的在宮內觀賞著一樹絢爛,唐琬走近稟報道:“官家,吳哥王朝的王子闍耶又在宮外請求覲見。”
趙桓嘆了口氣,問道:“他怎麼又來了?他這是本月第幾次了?真要朕下令,禁止他進宮覲見?”
唐琬笑著說道:“權力迷人眼啊,他現在能抱緊官家大腿,自然是不遺餘力。”
“那卿覺得朕要不要見一見他?”
唐琬想了想說道:“以我朝強盛,其實藩國態度不足為道。但他現在這麼熱烈,我覺得還是見一見吧。秦穆公送晉文公歸國,晉文公可是許諾重禮。”
趙桓說道:“可是晉文公渡過黃河就翻臉不認舊賬了。”
唐琬笑著說道:“以我朝昌盛,闍耶斷然不敢違約。”
“那行,讓他進來吧。他要這次還不能與朕談妥,朕就下詔令,強制將其遣返歸國。”
有了皇帝的允許,闍耶一路小碎步快速進入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