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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那大得鬆垮的t恤皺在胸腹之間,一隻線條分明的手臂隱在其下,在胸乳處鼓出個筍尖尖的弧度,依稀可見手掌的痕跡。
應白進進不得,退退不了,任何動作都變成了自我折磨,他的手掌太燙了,是成年男人特有的溫度,不僅覆在她的面板上,更快要燙進她的心臟裡,讓她心裡那些藏了那麼多年的酸澀都快要湧出來了。
連她自己都能察覺,那顆在掌心磨蹭的奶尖兒,正在一點點地立起來,倔強地用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尖端對抗著他手掌的紋路,她的呼吸越發亂了,讓胸乳挺得更加頻繁,倒像在將自己主動獻祭於他的掌上。
一切感官都在黑暗中被放大了無數倍,她一個人清醒地感受著這荒謬的場景,也一個人清醒地感受著心中的動搖。
更讓她難以否認的是,她兩腿間的隱秘之地,有溼熱的液體正在悄悄醞釀。
太久沒有受過這樣的肌膚之親,或者是被這隻手喚起了多年前的回憶,至少,她的身體還記得,記得與他耳鬢廝磨、纏綿至死的快感,所以才這麼無所顧忌地在身體深處掀起了情慾的風暴。
應白無助地收緊著下身,拼命想含住腔道里洶湧欲出的慾望,彷彿在挽救她最後的尊嚴。
可那團溼潤堆在穴口,越積越多,她越是要挽留,身體裡隱秘的躁動便越澎湃,液體滑過穴壁的怪異感,讓她更加戰慄。
突然,後頸拂上溫熱的氣息,耳後傳來他的聲音,“姐姐?”
應白顫抖著,蜷縮起來,那團溼熱的液體終於湧出了穴口,浸溼了她的腿根。
應蒼林聲音微啞,帶著濃濃的睡意,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間。應白小小地掙扎起來,可應蒼林還沒有完全清醒,這樣的推拒反而激起了他骨子裡的壞脾氣和佔有慾,將應白鎖在懷裡,按住她的所有掙扎,兩人貼得幾乎沒有一絲空隙。
“乖一點,陪我好好睡。”他清醒了些,可理智到底還沒有完全回籠,口氣有些霸道和理所當然。
應白的耳根燒了起來,她不恥於應蒼林的清醒,而是恥於他的無知無覺,若是他存心戲弄,那她也算有理由推脫,可他偏偏根本沒有意識,這些情動、慾望和纏綿,全都是她一個人的。
她反常的沉默,終於讓逐漸清醒過來的應蒼林察覺到了,同樣讓他察覺的,還有滿手的軟腴,和眼前她紅透的耳根。
夜半時刻是人的理智最薄弱的時候,何況,應蒼林對她的自制力,早在十年前就用乾淨了。
他順勢貼了上去,將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