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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嫌不夠,一點沒察覺一樣,對他撒著嬌:“我要上去,扶我上去。”
她笑得那麼好,陶蒼林就拒絕不了了。
應白撐著他的肩,他快速環顧了下週圍,飛快握住應白的腰,輕輕一舉就把她抱上了單槓。
應白上去了,卻不讓他走,死死抓住他的肩做著支撐,稍微一動,就低下眼睛看他,小聲問道:“你要走了嗎?”
當然得走,這裡是操場,班上同學、隔壁班的、老師,那麼多雙眼睛,都可能看到角落裡這一幕,太曖昧了,太近了,誰都欺騙不過的。
可應白看著他,黑釉一樣的瞳色,不過放下一點姿態,用小小的聲音,輕輕問他“你要走了嗎”,他就再也走不了了。
“咔嚓”。
亮光閃醒了目光交纏的兩人,陶蒼林極警覺地看了過去,是前桌王然拿著家裡帶來的相機拍了一張。
見他看過來,王然快速地眨了下左眼,挑著眉毛打了個示意,然後就溜了。
這天,他們就這樣陰差陽錯留下了第一張合照。
不是起舞時的漂亮模樣,也算不上親密,更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只是一張姿勢有些尷尬,神情略帶錯愕的抓拍照。
市第五中學第十六屆交誼舞比賽,三班和十一班的搭檔獲得了第四名,這個中不溜的名次正好錯過前三名的褒獎範圍。
沒有獎狀,沒有獎品,最後留下的,只有一張存在別人膠捲裡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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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總是過得格外快,炎熱將感觀拉長,人處在其中,在察覺之前時間就飛快地流走了。
在作業、小考、週末補習、舞蹈比賽和各種藝術節活動中,天氣迅速涼了下來,連秋老虎都沒有囂張多久,一眨眼就到了冬天。
南方水汽重,陰涼涼地透進骨頭裡,又沒有統一供暖,所以房間裡放了油汀,但應白面板薄,靠得近了就容易臉紅,離得遠了手腳就冰涼的。
所以她到了冬天,不自覺地變得更粘人了,粘著林林。
陶蒼林體溫高,跟個暖爐一樣,手掌牽起來是暖的,靠上去是暖的,好像不知道冷一樣。
她自己沒有察覺,陶蒼林卻發現了,他沉默而不動聲色地利用了這一點。
晚自習下課兩人沒有再騎車,冬天騎腳踏車風太大,吹得應白耳朵疼,她面板嬌貴,容易生凍瘡。
自從那次騎車完回家,他發現應白的耳朵有些紅紫的痕跡,像是要發凍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