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絞痛相比,算不了什麼。
關千韻蹲下身挽起他的褲腿,露出被砸出淤血的面板:“連遠山!你是不是有病!你有話好好說,打兒子幹嘛!”
“他目無尊長,我當然要教育他!”連遠山冷哼,“就這點傷,一週就好了。”
話這麼說,連遠山還是叫了連家的私人醫生來檢查有沒有傷到骨頭。所幸沒有。
醫生開了藥讓連沛一天敷三次,第一次是由醫生給他敷的。
關千韻在旁邊問:“疼不疼?”
連沛想起之前有一次他玩攀巖膝蓋破皮了,他都沒當回事,阮願還是買了藥給他擦,也會問他“疼不疼”。
那時候他不疼,卻裝作疼,想要阮願安慰他抱他親他。
現在他疼,可是阮願不在他身邊。連沛搖頭。
關千韻小聲:“你說你也是,和你父親掰扯什麼呢。”
她心底也認同不應該讓連沛再去找阮願。
連沛單手捂面:“他不該去找阮願,如果他不找阮願,阮願就不會離開我,現在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當時我也在……你父親不是特意去找他的,就是你發燒住院那一次,我們下樓剛好碰見他了,就說了會話。”關千韻說,“你父親不過是告訴他你和你爺爺的約定,他就說他會主動離開。他還說,他根本就沒想過進我們家的門。”
“要我說,他也不夠在乎你,你為什麼非得把他找回來?”她就不知道阮願給連沛灌什麼迷魂藥了。
關千韻和連遠山是站在一條線上的,連沛不至於看不出來。
阮願怎麼可能不在乎他,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錯。他們懂什麼。
醫生走後,客廳只剩下關千韻和連沛兩人。關千韻說:“連沛,喜歡一個人很正常,但人不是靠著喜歡過日子。”
“在剛結婚的時候,我也曾認真地經營和你父親的感情,你父親也承諾過他心裡只有我一個人。”
“但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可能嗎?”關千韻很淺地笑了下,“有的夫妻白頭偕老,看似恩愛,但實際上不是因為他們只愛對方,而是因為他們只能選擇對方。”
“或許有的人能夠從一而終,但說不準是他們沒見識過更廣闊的世界。你再多認識幾個Omega,就會發現你現在對阮願的感情沒什麼大不了的。”連沛抬眸。是嗎?
阮願是不是就是這麼想的,多認識幾個Alpha,就能夠放下對他的感情。
連沛不顧腿部的傷,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