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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在喜歡他。
他湊過去,又在阮願唇瓣上親了一口,淺嘗輒止。
阮願牽住他的手,任他很幼稚地晃了晃。
這個國慶節,連沛和阮願一起在s市走走逛逛。
他們去了“來s市必去的景點”,景沒多壯觀,人流量倒是挺壯觀的。
進門和上廁所都要排隊,一開始連沛還因為約會笑著,後面也笑不出來了。
於是第二天他們就改了計劃,打算去小眾一點的地方。
兩人湊一起在網上搜尋,最後點開了某書上一篇標題為“什麼?s市竟然有這麼美的地方!”的帖子,覺得裡面介紹的地點景色很吸引人,結果是他們到了之後,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現實裡的景色和帖子照片裡的景色如果拿來找不同,處處都不同,簡直就是詐騙。
他們對視一眼,都笑得不行,後來還是改道去泡了湯池。
在s市的最後一天,連沛也帶阮願見了他留學時期關係最好的朋友,然後坐飛機返航。
他們回到b市,連沛的計劃是和阮願在家賴一整天。
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但一大早,鬧鐘沒響,門鈴響了。
連沛沒好氣地下樓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他向連沛說明來意:“你好,我是阮天德的律師,姓趙,阮天德先生想找您談一談。”
聽到這個名字,連沛的臉色變得更臭:“沒什麼可談的。”
連沛問過阮願,希望怎麼“處理”阮家的人。阮願說,他不需要連沛以惡制惡,以後能夠做不相關的陌生人就是最好的。
阮願不是不恨,但在愛面前,恨也沒有那麼重要了,他不想影響未來的生活。
連沛聽阮願的。
趙律師:“阮老先生病重,他最割捨不下的就是天雋,所以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找您聊一下合作,給出的條件……”
阮老先生?阮天德也配這麼稱呼?連沛倒是沒想到阮天德經過上次的事後還會來找他。不過也是,生命都要走到盡頭了,臉皮算什麼?
連沛打斷他:“第一,我現在做不了連家的主,第二,我就算做得了主,也不可能幫天雋渡過難關,除非……”
他笑了笑,也沒認真:“除非他把天雋給阮願。”
趙律師:“這……”
連沛:“否則免談。”
他毫不猶豫地關門送客,回到樓上,阮願已經起床了,但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