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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寢室,門關得緊緊的,敲了半天也沒人答應。我沒轍,繼續在自修教室裡睡覺,穿著一件舊襯衫。陽光如昨,依舊無人,其實我睡不著,午飯沒吃,飢餓感像是在我的肚子上裝了個泵,但我不想動彈。大約十五分鐘之後,我聽見背後躡手躡腳地有人貼過來,知道好戲開場了,感到背後癢癢的,我大喊一聲,猛跳起來揪住那人的衣領,聽到振聾發聵的尖叫,即便如此我也沒有撒手。
長頭髮女生被我揪在手裡,不過她已經不是長頭髮了,變成不長不短的拉麵頭,保溼效果做得不錯。我問她:“這回寫了什麼字兒?還是SB?”她漲紅了臉說:“關你什麼事?”說完了,我們兩個都覺得這話邏輯不通,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她又說:“撒手撒手撒手。”
“我撒手,你可別跑。”
“我不跑。”
我鬆開她,下一個動作是脫衣服,看我背後的字。剛把衣服脫下來,她扭頭就跑,順手把水筆扔出窗外,並且大喊:“抓流氓!抓猥褻犯!”我撲過去,勒住她的脖子,捂著她的嘴,把她倒拖回陽光下。教室門口伸進來一個腦袋,不知道是誰,問道:“出什麼事了?”我說:“調情呢!''那個腦袋說:“噢,雅興,雅興,不好意思。”說完便消失了。
拉麵頭現在她只能叫拉麵頭了油L開我的手,哭喪著臉說:“討厭,討厭!”
“老手啊,第一時間消滅作案工具,逃跑還栽贓。”我抖開衣服,這件並不太值錢的襯衫上被寫了一個紅色的s,B字尚未完工,乍看像是5號球衫,十分可笑。我說:“就算我得罪你了,你也不能這麼幹,我就這麼幾件襯衫,找工作面試還指望能撐撐門面,揹著個紅色的sB你讓我出去怎麼見人?太可惡了。”
拉麵頭說:“我還一肚子氣呢,我借給小白七百塊錢,到現在還沒回音。你知道我五一節是怎麼過的嗎?身無分文,在學校裡悶了四天,吃了四天的饅頭。我本來想去黃山旅遊的。”
我無心和她討論這個,說:“問你,小白一直沒有回來?”
“當然沒有!”拉麵頭說。
“報警了嗎?”
“報了!”
我拍了拍大腿,心想這事兒要捕婁子了。我給自己點了根菸,坐下,除了思考以外還想緩和一下氣氛。拉麵頭果然也跟著坐下了,撇著嘴撓頭,雖然沒有小白的美麗動人,但這個動作頗有點可愛。我暫時原諒了她。我這個人很容易原諒別人,也很容易原諒自己。拉麵頭好像是和我心靈相通似的,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