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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具體的方向。
沉默了一會兒,我很突兀地說:“老星給你買了戒指。”
“戒指?”
“結婚戒指。錯了錯了,應該說是求婚戒指。”
“好看嗎?”齊娜的語氣不像是在問一枚指向於她的求婚戒指,倒像是一卷衛生紙、一雙運動襪。
“有點老土,黃金的。”我老實地說,“不好意思,按說不該告訴你的,把你的驚喜都給毀了。”
“套得上我的無名指嗎?”
“不知道。”
齊娜舉起她的左手,那隻手的四根手指沿著第二道關節有一個非常明顯的變形,在打牌的時候我們都曾經看到過,兩年前被校長的別克轎車壓的。她陰鬱地說:“你知道那家德國公司為什麼沒有錄用我嗎?因為我的手,打字速度不行,一分鐘只能打二十個漢字,做不了文秘。這是小廣東告訴我的。”
我看著她的手說不出話來。她近乎是得意地笑了笑,說:“什麼時候一起去祭貓吧,你還記得我把它埋在哪兒了嗎?”
“樹林裡。”
“具體的位置?”
“那得去了才知道。”我說,“它不一定會願意見你,你這個和屠貓人接吻的傢伙。”
“你真是個臭嘴!我不和你去了!”
依舊是那家位於六樓的網咖,我把軟盤交給了賬臺後面的女孩,她在主機上替我把檔案拷下來,傳到我的電腦上。軟盤裡僅有一個EXCEL檔案,我關了IE,開啟EXCEL,仔細地看了起來。
這份客戶資料大概足夠讓我去開一家相同的中介所了。第一部分是房地產中介,第二部分是勞務和職業中介,最後一頁是家教中介。上家和下家的聯絡方式俱在,歷史記錄也清清楚楚,我暗贊齊娜,夠可以的,基本上把小廣東的公司都搬了出來。
我在第三頁上找到了小白的名字,不過,她的紀錄是殘缺的。對應的地址是“第五街6弄1號樓”,沒有詳細的門牌號,也沒有對方的姓名。有一個電話號碼,我借了網咖的電話打過去是空號。檔案顯示小白在那裡做過四次家教,但沒有具體的日期。
這個地址我用腦子就能記下來。我到賬臺上付錢。
女孩一邊收錢,一邊問我:“還以為你畢業了呢。”
“還得有幾天。”我笑笑說,“說不定還有機會再來打打遊戲。”
“上星期接到拆遷通知書了。我這兒明天關張,機器都搬到親戚家裡去,本來想辦一張網咖營業執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