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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噓樂”,嚇了一跳,看四下沒人注意,忙和餅乾放在一起。
三人去就餐的飯店是“走進來”快餐廳。這地方剛開始生意不振,服務態度又粗暴,顧客大多是走進來滾出去的。最近改變特色,推出情侶套餐,最後還奉送一枝玫瑰。儘管這枝玫瑰長得像這家店以前的生意狀況,但始終聊勝於無。在這裡,戀人每逢進餐和談話到山窮水盡之時,服務員總會操一口不標準的普通話說:“先生小姐,黴鬼。”這樣平添幾分溫馨氣氛,本來要吵的架都因故推遲到店外了。推出這一套經營理念後小店安靜不少。舉凡酒店,在裡面喧鬧發酒瘋的多是政府人員,而這些人小店也招待不起,因為他們白吃白喝後會就玫瑰召開一個統籌會議、兩個基層擴大會議、三個群眾座談會議,再召集社會上有名的流氓開一個名流學術研討會議。情侶就不會。
林雨翔鎮定自若要了一瓶啤酒,硬是吞了下去,一展豪氣,頭腦發沉,頓時變成一個集傲氣霸氣和酒氣於一身的男人,拍著桌子追憶似水年華,說:“老子小時候飽讀詩書啊,san,你沒讀過吧?告訴你,古人很多東西是沒道理的,你們思考問題要換一種思維方式。”說著雨翔換一個坐的方式,趴在桌上,兩眼直勾勾地盯住san,說:“你們的思維方式都是延續性的,而我的是逆向的——‘逆向’,懂不懂?就是——比方說一般人說到了感性後,下一個說的就是理性,而我說到感性後,下一個就給你們說性感。”
說著林雨翔捋一下袖子。沈溪兒居安思危,以為雨翔要用形體語言,忙要護著san。不想林雨翔動機單純,揮手說:“再來一瓶!區區小酒,不足掛齒,老子喝酒像喝奶似的,快拿一瓶力波牛奶!”
san站起來扶住雨翔說:“好了,別喝了,走了,時間差不多了。走啦。”
沈溪兒也忙去拖,林雨翔推開她們,說:“你們真以為我醉了,我真可謂——”說著想找一句古詩詞證明自己牛飲本事巨大,可惜這類東西遭了禁,生平未見,只好把“謂”字拖得像偉人作古時的哀悼汽笛。
沈溪兒一語掐斷汽笛說:“謂個屁,走!”
店外夜涼如水,吸一口氣,冷風直往鼻孔裡鑽,涼徹心肺,連耳孔裡也灌風,那風果真無孔不入。san不由握緊手在口邊哈一口氣。林雨翔看見忙扒下一件衣服,那衣服薄得吹彈欲破,披在身上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扒下來給san披。san說不用不用,快到家了。
林雨翔急說:“怎麼了,你嫌薄啊!老子還有!”說完又脫下一件,頓時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