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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薩麥爾墮落都難以忍受的話語終究再度響徹在了它的耳畔:
“可是我並不想聽你去囉裡吧嗦的講些什麼。”
“你可是隻惡魔啊,打掉牙齒和血吞才是你應該做的!”
我****惡魔!
你這該挨殺千刀的米迦勒、你這該死的凡人!
內心瘋狂的咆哮著,哪怕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被憤怒燃燒成了猶如岩漿一般的顏色。
然而就像是江夏所說的那般。
他真的打斷了薩麥爾的每一根牙齒並且將它們都塞到了薩麥爾的喉嚨裡。
因此,哪怕薩麥爾確實是不死不滅的,在規則的限制下,只要它存有實體一刻,它便都再沒辦法再言語了。
……
……
……
“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看著身後緊閉著的金屬大門,傾聽著門後薩麥爾被萬千蟲孓啃食的哀嚎,從始至終都對江夏的所作所為默不作聲的褚麗玲突然沒來由的發出了一聲看似於心不忍的問詢。
聽到這句話,江夏將其本來望著冷庫控制手輪發呆的視線轉向了對方,然後看著心有慼慼的褚麗玲,他說了一段耐人尋味的話:
“如果是對人來說,它自然是有些過了。但對於薩麥爾,你聽說過在針尖上都可以站成一排的天使能夠感受到痛苦嗎?哪怕是末日災厄,也只不過是能夠略微的延緩它的康復而已。要知道,在傳說中,別西卜只不過是條腐爛在陰影裡的臭蟲而已。但薩麥爾可是御前執掌第七天的聖光。這是一場立場分明的遊戲,只要我們明白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以及這麼做的物件是誰,那麼無論我們怎麼做,它都是不為過的。”
反觀褚麗玲,她大概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江夏會在這個時候,對於彼此僅僅只能夠說是網友關係的自己說出這麼一番長篇大論來。
如此一來,原本還有些同情心氾濫的她在一瞬間就被一種荒謬而恐怖的思緒給包裹了起來。
對待朋友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寒冬臘月般冷酷無情。
沒來由的,褚麗玲忽而看著眼前的江夏想起了這麼一句老生常談的話來。
她自己其實是沒有什麼朋友和敵人的概念來著,不管是玩遊戲還是工作,她都是得過且過的活著。
也是在這一瞬間,褚麗玲覺得她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會是房主,而自己明明也算是第一批進入到執迷之境內的非職業玩家,但直到現在她都仍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