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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沒有呢?”莫蘭覺得不可能,但是轉念一想,就想明白了,“那麼齊海波有沒有拿出一封信給那個人看?”
“她是拿了個東西給對方看,但不是信。好像是一個信封。”高競回想了一下,然後說。
他說完,兩人都停了下來,隨後相視而笑。
“這就是為什麼雖然齊海波抄襲了那封信,但兇手沒有拿走那封信的原因,因為齊海波只給他看了信封,他不知道信裡面寫了些什麼。我早就覺得齊海波的那封情書跟她以往的文風和她的個性不太像。”莫蘭說。
“這也說明了,為什麼齊海波會用這封信來指明兇手,”高競接著說了下去,“齊海波想告訴鄭恆松的是,第一,我雖然是5月20日凌晨寫的這封信,但是我說的事其實是發生在5月19日白天,如果你只看日期的話,應該知道5月20日凌晨,常常被稱為5月19日的晚上;第二,兇手就是5月19日那天,你碰到我的時候,我身邊的這個人。第三,兇手跟這封信有關,因為我在跟他碰頭的時候,把信封拿給他了,第四,這封情書是抄的,只要找到原文就可以找到了線索了。”他說到這兒,忽然大聲問她:“你怎麼會知道有這封信?你找到了原文?”
莫蘭咬著筷子,笑著朝他點點頭。
“你為什麼不早說?害我看錄影看得眼睛又酸背又痛!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他朝她瞪圓了眼睛。
“呀,我以為你愛看錄影的呢。”她俏皮地朝他眨眨眼睛。
“別亂說!我是在找線索!我一直盯著背景看,我就是在背景裡發現鄭恆松的,他根本就是一晃而過!我再對你說一遍,我對齊海波的大白屁股沒興趣!你不要老是拿錄影帶來冤枉我!你以為我愛聽他們哼哼唧唧嗎?我告訴你很無聊!無聊死了!”他義正詞嚴地扯開喉嚨嚷道。
莫蘭吃了一口茭白絲,又瞄了他一眼,笑道:“公子請喜怒。”
“你真是的!”他氣呼呼瞪了她一眼,狠狠咬了一口椒鹽排條。
莫蘭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腳:“生什麼氣呀,我也是昨晚才發現的,它就在齊海波的那堆信裡面,齊海波把信塞在一個別人寄給她的聖誕卡信封裡了,所以我一開始沒注意,我光注意情書了。”
他憋了一會兒,終於抬起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是昨天晚上才找到的?”他假裝半信半疑,莫蘭知道這表情說明他正在找臺階下,他已經在後悔跟她發脾氣了。
“嗯,但是信的最後沒有署名,只寫了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