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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也願意,甚至期盼著有同愛人親密的那一天,可他的第一個親密物件,不該是一個卑賤的畜牲!
可眼下的情形,叫他不得不妥協。
緊攥的拳頭鬆開的那一刻,好像尊嚴也從指縫裡溜走了,他聽見自己令人作嘔的輕語,“阿梟,本宮只是怕誤了時辰,一時急了,才不依你,本宮怎麼會是騙你呢?”
“你既然不信,那本宮證明給你看。”他隔著被子搭上阿梟抓著被角的手,“阿梟,冷,也分一點被子給本宮吧。”
被子裡裹著的手指收緊一分,又迅速放開,鑽出一張悶紅了的少年面龐,白白淨淨又溼漉漉的,染著紅暈,活像剛吃了青 樓裡的秘藥。
陸棠鳶按著阿梟的肩膀,讓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跨其腰腹而坐,按著阿梟的胸膛,不曾繫帶的裡衣半遮半掩搭在身側,側頭繃直了脖頸,“快點,我們該去鬥獸場了。”
阿梟眼裡的光比見了生肉都精,陸棠鳶按著他的力氣不過螳臂擋車,霎時間,他坐起身來,護住陸棠鳶的腰,與陸棠鳶的鼻尖相隔的距離,連一寸也無。
他不懂何為親吻,也不知何為廝磨,只知道自己喜歡,想要親近,笨拙地將鼻尖湊近陸棠鳶,與陸棠鳶的鼻尖輕輕觸碰,便笑得掃光了心裡所有的不滿。
他只是喜歡,喜歡陸棠鳶凍紅的耳尖,肩頭,手肘,甚至是膝蓋和腳尖,於是心甘情願去拜服。
或許與陸棠鳶而言,阿梟的觸控是褻瀆,而與阿梟而言,珍惜都不足矣形容他的想法。
他的體溫向來火熱,他的擁抱比被子都能溫暖陸棠鳶身上的冰涼,他用沾染過無數次血汙的右手感受陸棠鳶的每一道疤痕。
曾經沙場征戰,刀劍無眼,陸棠鳶的胸口橫亙一道三寸刀疤,又密密麻麻爬滿了漸趨平坦的劍痕,側腰是北疆刺鞭劃過的深痕,大腿是寥寥的箭傷,腳踝是被敵方鐐銬磨出的暗印。
這些都是軀體不可磨滅的瑕疵,如同被褐色的荊棘束縛,醜陋而痛苦,於阿梟而言,這些卻是漢白玉上鑲嵌的金絲編織,每一處都是他貧瘠語言無法形容的昳麗。
他的指尖是拂玉的風,他的鼻尖是參拜的沉香。一手描摹,一手不忘握住陸棠鳶冰涼的腳尖,“殿下,暖暖。”
他眼裡愛意氾濫,陸棠鳶卻只是屈辱不忿,雙眼恨恨地瞥他一眼,“現在可以去鬥虎了嗎?”
第19章 傷重
辰時,鬥獸場。
十二位皇子,五位公主,三十六位朝臣及其家眷,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