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木非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陸棠鳶真想拍自己一嘴巴,他就多餘問這一句,他並不是自作多情,阿梟對他就是存了汙穢念想。
猜測歸猜測,當猜測落成事實,砸在眼前,感受還是不同的。
因著他與母妃過於相像的“妖媚相”,他幼時沒少過非議和鄙夷,甚至在他十四歲初次征戰時,副將都以“女人家懂什麼”來違抗他的命令,更甚者有些老兵仗著資歷,把他作為酒後閒談。
所以他必須拿到上弦丹。
他不能容忍自己“以色侍人”。
沒了逗弄的心思,陸棠鳶言歸正傳,“聽清了,對討厭的人也可以笑,對喜...對不討厭的人,也可以冷眼。”
阿梟顯然不懂。
“除了現在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都要站著,閉嘴,且冷臉,對本宮也一樣。”人要是不順心捻個佛珠都手滑,陸棠鳶指甲扣住佛珠,忍著心裡的不適,溫言軟語,“阿梟,不用擔心,即使你對本宮冷臉,本宮也知道你不是討厭,只是多一個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你不願意嗎?”
阿梟的倔強終於鬆動了,“只有我們。”
陸棠鳶咬著牙,“對,只有...對。”
咬著牙也沒能再重複出這違心的酸話。阿梟卻欣喜壞了,勾著頸間的紅繩,點頭如搗蒜。
一晃春三月,阿梟早已學會了貼身侍衛該有的模樣,皇宮裡人人都知道,九皇子身側多了位英俊的神秘高手,不求功名利祿,一心護主,還甘願為獸參賽。
而九皇子也是明主,這不,小雨初霽,就帶著人來到鬥獸場,從自己的兵器珍藏裡,挑一柄趁手的兵器。
陸棠鳶坐在鬥獸場的觀賽位上,看著階下選兵器的阿梟,“丞相女的婚宴一過,就是第二場鬥獸賽了。”
曾經父皇極力撮合他與丞相女的婚事,如今丞相女與他人婚期將近,他總算鬆了一口氣,不必再時時擔心父皇心血來潮,一道賜婚聖旨送到他面前,叫他不得不依從。
心裡少了一樁煩心事,看什麼都變得順眼,階下,阿梟負手而立的樣子,竟讓他覺得像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將軍。
太荒謬了,一隻披著人皮的狼就這樣騙過了那樣多的文臣武將,連他都不時產生錯覺。
有人說阿梟是剛出山的高人,還有人說阿梟整天不苟言笑,怕不是個還俗的武僧。
誰又能知道,關上寢殿門後,阿梟整日趴在他腳邊搖尾乞憐呢。
“殿下,阿梟的籍貫做好了。”落月呈上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