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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你再吃。”
“不行,萬一真有毒呢?”陸棠鳶立刻否決,脫口而出,“你死了我怎麼辦?”
阿梟沒有回答他,卻慢慢紅了臉頰,顯然,這句話的歧義很大,他們兩人如同任何一次交談,站在了兩個最遠的極端。
陸棠鳶:“……”
他發誓自己沒有對阿梟產生依賴,阿梟只是他孤立無援時不得不做的選擇,是妥協和無可奈何。
但他沒有解釋。
哪怕過後會自食惡果,他當下也需要這份誤解。
“比起食物,我們更需要馬匹。”陸棠鳶,“你去尾隨到軍隊最末尾,找準時機殺掉最後一人,奪其戰馬。”
如此,他們便能在三天之內騎出野林,到達邊地村莊。
“如若他們發現了你,甩開他們再來接我。”
野林雖大,萬軍萬馬也不容小覷,尋他們難,尋軍隊易。
野林中樹木茂密,行軍必得分成小隊穿行,擄走隊末一人,只要做得乾淨,不是難事。
阿梟沒說話,從洞口跳到附近枝杈,停留一瞬,又跳回來,突然開始解衣服。
陸棠鳶下意識曲腿遮擋,這畜生不會是考察了一下樹洞的私密性,遲來地打算討要今日的聽話籌碼吧?
陸棠鳶:“你要做什麼?”
阿梟不言不語,只是非常迅速地將自己黑色的外衣解開。
陸棠鳶:“這裡又冷又危險,你清醒點!”
阿梟停下了解衣服的動作,在樹洞裡彎著腰靠近他。
他自知此刻孤立無援,惹怒和違逆阿梟沒有任何好處,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竟然要他在這充滿刺鼻腐破味的樹洞裡雲雨,和畜生還有什麼區別。
他深深皺著眉,指尖摳緊,泥土跑進了指甲裡都顧不得噁心,只剩下感言自憐。
誰料阿梟只是過來把玄墨黑外袍披在了他身上,緊緊往他的脖頸裡掖了掖,“這樣從外面就看不到殿下啦,殿下的衣服是青黛色,會看見一點點,危險,阿梟要把殿下好好藏起來。”
陸棠鳶:“…啊?哦,行,你且去吧。”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耳後開始發熱,慶幸樹洞昏暗,沒讓阿梟看見。
阿梟將他藏好,“殿下剛才說什麼?阿梟沒聽清。”
“沒事,沒說什麼。”陸棠鳶乾咳了兩聲,眨著眼睛不看阿梟,“我只是說…,哦,我說你把衣服脫給我,太冷了。”
阿梟又是一副少女含春的姿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