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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大人,你的欺騙寫在眼睛裡,或許拓跋梟不夠聰明,但北疆王一定不傻,他會認為我與拓跋梟之間是愛?別說笑了。”陸棠鳶感覺力不從心,不過是動了動腦,說了幾句話,他就感覺胸悶氣短,精疲力竭,“我要見拓跋梟。”
“他馬上就會回來的,陸公子你臉色不好,再休息一會吧。”薩日在心裡嘀咕,她不想抱著陸公子睡了,這人只有在垂死時溫和漂亮,醒來之後,即使眼睛不比北疆人凌厲,眼神也讓人坐立難安。
“你同他傻的如出一轍。”陸棠鳶念在面前是為自己解毒的救命恩人,垂眸收回了審訊的眼神,“你可以說他被北疆王召見,你可以說他去取藥草,只要算是個要緊事,我就沒心思追問,你遮遮掩掩反倒是最可疑。”
能夠聯結神明的人是最純淨的,薩日怎可能敵得過陸棠鳶的心思。再者,她本身就覺得拓跋梟如此行徑很窩囊,她倒是希望陸棠鳶去親眼看一看火棘之刑的現場,她就不信會有人不因這樣的付出而動容。
拓跋梟做出的事情該被看見,默默付出的永遠得不到結果,勇敢的人先擁有愛人。
她突然下定決心。
“好!陸公子,我們邊走邊說!”她開啟一旁的琉璃櫃門,拿出一疊秋季的衣裳,“雖是夏季,但陰雨天涼,你多穿些,骨子裡的舊傷要痛的。”
陸棠鳶愣了愣,這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的舊傷。
他嘆了口氣,徹底收了咄咄逼人的氣勢,“多謝大人,那就邊走邊說。”——薩日帶陸棠鳶邁出神廟,不需要她多言,那冒著猙獰火光的通天煙囪就奪取了陸棠鳶的注意力。
她嘆了口氣,“陸公子可知北疆的火棘之刑?”
陸棠鳶自問屈打成招的事情幹過不少,在那腐臭的地下獸籠裡,他也用盡了殘忍手段,心狠手辣這事,他認第二,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