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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陰謀算計,臉上早就沒了那種精緻的感覺。
可是人們提起他,還是總會說他一臉狐媚相,只是為了連帶著他和他的母親一起罵,並且以此認為他不如二皇子,母親要在後宮爭寵,還要在前朝爭儲,怎會不氣憤?
只是眼下,他再不需要氣憤什麼了。
再也不需要費盡心力去討好別人,再也不需要付出生命去獲得別人的認可。
身側忠誠的拓跋梟擁有掌控一切的能力,而他擁有掌控拓跋梟的能力。
一切皆攥在手中,對這些胡言亂語著實沒什麼好在意。
明白這些,陸棠鳶突然意識到,自己曾經總是看不起拓跋梟知道情情愛愛,現在卻是被這份情愛滋養了,不易怒,不善妒,不因不安長出滿身棘刺。
一切都是拓跋梟的功勞,他在愛的溫養裡,將心臟裡的黑洞,填滿成新生的血肉。
“啟正啊,時過境遷,這膚淺的相貌問題,早已不是我的痛點,但是啊,你還是絲毫沒有長進,身世問題依然能將你氣得面紅耳赤。”陸棠鳶拿著匕首起身,“果然閹人和鄉野村婦的兒子血統低賤,被硬推上高位,也是一副窮酸作派。”
手起刀落,伴隨著陸啟正的喊叫聲,他成為了一個再也不能正常行走的人。
“好了,常言道長痛不如短痛,我自然不會給你短痛,等你這處的傷休息差不多了,我再來斷你的雙手。”陸棠鳶直接丟棄染了髒血的匕首,轉身往中軍帳的方向走去,“再把他吊起來吧,別忘了喂水。”
走出一半,他又停下腳步,“白日裡喂水的兄弟們辛苦了,找你們拓跋殿下領賞吧,夜裡喂水的兄弟們睡都睡不好,更是辛苦,領雙倍。”
他吃夠了背叛的苦,防微杜漸。轉身詢問拓跋梟,“拓跋殿下,在下如此安排,可否?”
拓跋梟看著他眼神崇拜,“哥哥下令把我攻下的這幾座城池還回去都行,不需要問我的。”
薩日聽了這酸牙的話,撅起一邊嘴唇,學拓跋梟的諂媚模樣,“哥哥~不需要問我的~”
惹得將士們一起發笑,只有陸啟正一個被排除在外。
不過是輕輕挑了幾下匕首,陸棠鳶就覺得身體疲累,回到帳中,便往床榻上一躺,“真成廢人了。”
拓跋梟莞爾,能從陸棠鳶口中說出如此玩笑,就是他自己也快放下了。
拓跋梟湊過去同他並排躺下,替他揉捏剛用過力的手腕。
陸棠鳶閉著眼睛問他,“如何啊拓跋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