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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月黑風高,偷偷溜出去,永遠不回來!”
陸笙簡直不敢相信,徐知遙會脆弱到這個程度,才來一天就走?
“我鄙視你。”她說。
徐知遙的身體已經被摧殘了,這句話,又把他的心靈也摧殘了。
陸笙和許萌萌回宿舍時,許萌萌邊走邊嘰嘰喳喳地給她說這裡的“規矩”。省網球隊是一個等級森嚴的地方,一線球員,二線球員,青年訓練隊,不同的等級有不同的待遇。比如,青訓隊的訓練和食宿都免費,但是沒有一分錢的津貼,外出比賽都要自費,隊裡不會報銷。二線隊就不一樣了,有津貼,每年都有比賽報銷額度,還可以代表省隊打比賽。一線更好,訓練津貼高,所有比賽全報銷,實力好,能拿比賽獎金,所以收入很客觀。blabla……
陸笙問道:“今天和我打的那個寧夏,她是幾線?”
“她是二線。”
“二線已經這麼厲害了嗎?”陸笙感覺自己在寧夏的拍子下完全沒有勝算。
“不過她現在是準一線啦,今年肯定升一線。”
“哦哦,”陸笙點點頭,“那你是幾線呢?”
“我不是幾線啊,我只是青訓隊,現在還在花家裡的錢呢!”許萌萌有點憂傷。
她這麼一說,陸笙突然有點感同身受了。她一直在花南風的錢,卻只回報過他一千五百塊的獎金……嗯,她要快點打進二線隊,爭取早點經濟獨立。然後呢,還要賺好多好多獎金給南風……
就這麼暢想一下未來,心情突然好了。“快走啦。”她加快了步子,想快點回宿舍,給南風打個電話。
許萌萌倒騰著兩條腿趕緊跟進,“喂喂餵你不要欺負我腿短啊!QAQ”
回到宿舍,陸笙先去洗了個熱水澡。今天進行了大量的體力勞動,現在被熱水一蒸,說不出的舒暢,緊繃的神經像是一根軟化的麵條,疲憊從身體深處蔓延至全身,像是在她腦子裡鋪了一層柔軟的白棉花,讓她什麼都無暇顧及,現在只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覺。
走出浴室,她把陽臺上的被褥拿過來鋪好,緊接著鑽了進去。
乾淨蓬鬆的被子散發著陽光的氣息,好軟,好舒服……
她全身每一塊肌肉都放鬆下來了,眼皮沉重。她閉著眼睛心想,還要給南風打電話呢,還要給南風打電話呢,還……
許萌萌洗完澡出來,路過陸笙的床時,發現陸笙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勻。
“哎,你睡著啦?”許萌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