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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一些,更委婉一些,但我選擇了最尖刻的那種方式。
這一槍過去,子彈打穿的是兩個心臟。
簡晨燁呆呆地望著我,他不是一個會掩飾情緒的人,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呈現出自尊受到巨大打擊的表情,過了很久很久,他才木然地轉過身去,關上了臥室門。
我原本可以隨便說點什麼來挽救這個局面,但我沒有。
直到後半夜他才輕輕地開啟門,輕輕地爬上床,我假裝睡得很沉,沒有搭理他。又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到他親了一下我的額頭。
然後,我聽見他輕聲地說:“對不起。”
我仍然是一動不動,眼淚在黑暗中洶湧而出,順著我的臉無聲地浸溼了枕頭。
這天晚上我睡得很不好,又怕翻來覆去吵到簡晨燁,索性躡手躡腳地爬起來去陽臺上待著。
曾經在那家汽車用品公司上夜班的時候,不計其數的夜晚,我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裡度過漫漫長夜。
寂寞叫人無所適從,唯有夜行的車輪飛速碾壓路面的聲音能夠證明我沒有失聰。
凌晨四點鐘,對於失眠的人來說,這是最煎熬的時刻。
喬楚曾問過我,為什麼我和簡晨燁過得這麼辛苦,卻還是要在一起。
在這一片寂靜中,我也在想,為什麼,我要和簡晨燁在一起。
而當我這樣問自己的時候,十七歲的簡晨燁,眼睛旁邊一團瘀青的簡晨燁,站在學校那棵擁有一百多年曆史的柏樹下,因為不好意思而笑得很尷尬的簡晨燁……嘩啦一下,全部回到了我的眼前。
我說過,學生時代的我很擅長挖掘商機,小零食賣久了,我就開始賣礦泉水,礦泉水賣久了,忽然一日,我又想到了一招——回收礦泉水瓶。
舉一反三,說的就是我這種人啊。
我並不滿足於單個的盈利專案,我要做的是在校園裡鋪開一條完整的、屬於葉昭覺一個人的流水線。當我興奮地制定好這個計劃之後,我的腦子裡真的有一種“畢業時我就發財了”的美好錯覺。
雖然我的頭腦很好用,但畢竟只有一雙手,這時,人脈的重要性就凸顯出來了。
我們年級有十個班,每個班都有蔣毅的隊友、哥們兒,對邵清羽來說這些人都是妨礙她談戀愛的罪魁禍首,但對於我來說,他們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好幫手。
為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