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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站了半個多小時,劇組人都走光了,止痛藥也起了作用,他腿都有些軟了,慢慢在助理的攙扶下,從陡高的石階爬下來。
“檢邊林。”遠處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幾乎是打了個激靈,猛回頭,不敢相信地看著遠處。
初見從樹下長椅上跳起來,跑向他。
因為太強烈的痛感,他身上都是被逼出來的冷汗,此時夜風吹著,額頭不免一陣陣發緊,看到她跑近了,幾乎是反射性地把帽子戴上,遮住了滿額頭的汗和浸溼的黑色短髮。
“我一直不敢上去,怕你們還在拍戲。可剛才看見好多人都搬著東西下來了,你和謝斌都沒下來,還以為你早就回去了呢,”初見邊說著,邊齜牙咧嘴苦笑,輕聲補充,“腿麻了……讓我先緩緩。”
檢邊林藉著月光,看著她臉上因為腿麻而微妙變幻的表情,一字字地問:“你來找我?”
“是啊……”要不然還能找誰,“我最近沒什麼事要做,就來照顧照顧你。”她不是個敷衍的人,既然答應了,該做的總要做到位。比如女朋友跟著照顧生病的男朋友,是應該的吧?
何況,她時間又比一般上班族自由:“不過,看你今晚工作的強度和時間,估計也照顧不到什麼。”
話音未落,她就被檢邊林拉起手腕。
初見微蹙眉:“別動,等等,還沒好……千萬別動……”
檢邊林聽她這麼說,也沒敢動,以一種詭異的僵硬姿勢,半抬著手臂,扶著她。
過了半分鐘,初見終於放鬆:“好了,”她輕撥出口氣,瞄瞄不遠處的謝斌,“你每次夜戲都要拍到這個時間嗎?普通人也受不了,何況你還是病人——”
他出聲打斷她:“什麼時候到的澳門?”
“大概,八點多吧?”她順嘴回,又接著問,“謝斌都不幫你和導演說嗎?有這麼摧殘病人的嗎?”
檢邊林充耳不聞,仍看著她反問:“等了多久?”
“……好多個小時吧。”她也沒認真算過。
謝斌明明說是夜戲,估計到十點、十一點就能拍完。她也就沒懷疑,出了機場就直奔這裡,坐在長椅上等了不知道多少個小時,除了中間給謝斌個簡訊確認他們還在之外,就不敢打擾了。
她其實不太懂,經紀人在片場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只是單純怕影響他們,於是就乾等著,等到了現在。
八點多到澳門,最多九點就能坐在這裡了。
昨晚九點到現在四點,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