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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
這方面程博衍真不是對手,他就在家玩玩跑步機,別的時間他坐著都差不多能睡著了。
今天回到家他連跑步機都不想玩,洗完澡就坐到了電腦前,點開了名字叫ASMR的資料夾,隨便開啟一個戴上了耳機,靠著椅背把腿搭到桌上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照例是在潑潑們慘絕人寰的叫聲裡醒來的,程博衍發現這麼兩三個月下來,他居然已經習慣了這群潑皮的叫聲。
有些東西一開始都無法忍受,慢慢卻也不知不覺就適應了。
比如失去了的人。
比如一想就痛苦的回憶。
比如單身。
比如每天一睜眼就忙忙碌碌的日子。
比如……雜豆粥。
項西沒有再來過醫院,也沒再出現在他面前。
程博衍也沒再在街上碰上過碰瓷的,醫院裡也沒再來過碰瓷的。
偶爾他還會想起自己那四千塊錢,還有項西眼角的小熊創可貼……和他讓自己失態的腿疼。
饅頭失蹤了。
算算時間,跟項西一塊兒去醫院體檢那天,肯定就有計劃了,那天他比項西先走,半夜才回了大窪裡。
之後再也沒跟項西一塊兒出去過,都是單獨行動。
一個月之後,他失蹤了。
跟饅頭一塊兒失蹤的還有二盤的三萬塊錢。
這幾天天氣不錯,太陽很暖,項西每天中午都會坐在坐在17號門口曬太陽看貓。
前幾天曬太陽的時候他就聽到了二盤在隔壁屋裡震怒的吼聲。
項西的第一反應是饅頭這傻逼要完蛋。
但饅頭跑了好幾天了,卻一直沒有傳來他完蛋的訊息。
項西盯著對面牆頭的貓,這小子躲哪兒去了呢?
什麼火車站汽車站盤跟錯節的都是相互認識的人,別說想從那些地方走,就是經過一次,平叔和二盤都會知道。
除非是……走出去。
項西莫名其妙地覺得很好笑,對著貓一通樂,貓坐在牆頭上抱著尾巴舔了一會兒轉身走了。
饅頭這一走,最慘的可能不是饅頭,是李慧。
一天一次地捱揍,今天早上被二盤從屋裡一腳踢出來的時候在滿是冰茬的牆根下半天都沒爬起來。
項西費了半天勁才把她拉起來,她抓著項西的手不鬆,指甲都掐進了他手上的面板裡。
“幫幫我,”李慧眼裡全是淚水,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