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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領口,在平叔鬆手準備站起來的瞬間,他的手攢足了力量往平叔臉上揮了過去。
平叔趕緊往後一躲,項西沒有碰到他的臉,只在他領口上抓了一把,接著就被平叔一腳踢在胸口上,滾下了路基,摔進了溝裡的枯草叢裡。
平叔二盤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走之前有沒有下來再看看,李慧怎麼樣了,自己是沒暈了還是暈了又醒了,或者是暈了又醒又暈又醒了……這些項西都不知道。
唯一的感覺是困,還有冷。
連疼痛都沒了蹤影,真是神奇。
天亮了。
出太陽了。
天兒還不錯嘿,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想起牆頭上愛抱尾巴的那隻貓了……
項西趴在枯草堆裡,緊緊握成拳的右手一直沒有鬆開。
有風吹過黃色的枯草,發出沙沙的響聲,陽光下草的影子在他臉上晃動。
忽明忽暗中項西閉上眼睛。
不會死的,不能死,“另一種生人”還沒開始呢。
“大夫,”一個姑娘坐在診室的椅子上,揮著胳膊,“你給看看這夾板,怎麼晃晃悠悠的。”
“你再振臂高歌一曲唄,”程博衍檢查了一下她胳膊上的夾板,抬眼瞅了瞅她,“是不是自己拆過?”
這姑娘是前陣在KTV跟人掄酒瓶掄骨折的那位,程博衍對她印象還挺深刻的,那嘹亮的歌喉。
“拆過啊,聽說有夾板把手給夾黑了的,我怕你給我纏太緊了就自己鬆了鬆……”姑娘嘖了一聲,“結果好像太鬆了?哎你怎麼不給我打石膏呢?打石膏多好啊。”
“……你以後少喝點兒吧,”程博衍有些無奈,“那天你死活不讓用石膏,說石膏性涼,要得關節炎,自己不記得了?”
“啊?我說的?”姑娘一臉迷茫,“我還有這種知識呢?哪看來的啊……哎大夫你怎麼又不叫程敷衍了……”
程博衍沒精力跟她瞎聊天兒,他昨天值了夜班,今天就在家睡了半天,同事膽結石突發,他就又過來了。
老媽打電話來讓他記得吃鐵皮石斛的時候他都沒敢說這事兒,怕老媽擔心。
把這姑娘的胳膊重新處理好,他打了個呵欠,搓了搓臉,馬上到下班時間了,只還有一個來拆石膏的病人,今天時間還算早。
照例是琢磨著該晚上還吃不吃吃點兒什麼走出了醫院,今天天氣還不錯,雪半夜停了,今天出了一天太陽,風都曬暖了。
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