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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一般的帥哥,隱約的笑容,我看到光?”
“不,”項西放下相機看了他一眼,“觀音菩薩。”
看完照片,項西看了看電腦右下角的時間,不早了,他應該回超市了,但他卻坐著沒動,看著程博衍坐在沙發上吹頭髮。
“看半天了,”程博衍看了他一眼,關掉吹風筒往他這邊遞了遞,“幫我吹?”
“好,”項西站起來走了過去,他只在理髮店做他的莫西干時吹過頭髮,吹風筒他沒有,也沒用過,打理莫西乾的時候也只是用手抓起來噴點發膠,他接過吹風筒,“我玩玩。”
“溫度和風都開大檔就行,”程博衍說,“不用管型。”
程博衍的頭髮和他的差不多,都挺硬的,幹了不會趴在腦袋上,隨便吹吹就可以。
項西開了大風,對著程博衍的腦袋吹了過去。
剛吹了沒有一秒,程博衍猛地往前一躲:“哎。”
“怎麼了?”項西問。
“燙死我了,你沒聞到糊味兒麼?”程博衍搓搓頭髮,“離遠點兒。”
“哦,”項西把吹風筒舉遠了吹著,又嘆了口氣,“做菜菜糊,做巧克力巧克力糊,吹個頭居然頭髮也糊,我算不算是揹著糊糊詛咒的男人。”
“你還揹著做飯鍋碎的詛咒呢。”程博衍說。
項西對著他後腦勺樂了半天。
吹完頭髮,程博衍轉過頭,頂著一腦袋豎著的頭髮看著他:“你要回超市嗎?”
“嗯,要回,值班呢,”項西又開始笑,“你頭髮怎麼這樣,拿大頂呢。”
“你再給我立著吹一會兒唄,明天都躺不下去,”程博衍站了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我坐公車。”項西揉揉鼻子。
“這個點兒沒車了,”程博衍進臥室換了衣服出來,一摟他肩膀,“走吧。”
“我一身汗沒洗澡呢。”項西說。
“我回來再洗一個。”程博衍沒鬆手。
“揹著浴缸的潔癖之王……”項西嘖了一聲。
時間雖然不早了,但大夏天的,街上的夜生活才剛開始,路兩邊高高低低的霓虹燈閃爍著,音樂聲時不時地飄過。
項西靠著車窗往外看著,他已經很久沒有走在這樣的街道上了。
以前無數個夜晚,他和饅頭兩個人,走在燈光下的陰影裡,有時候是無所事事地閒逛,有時候是找活兒。
這種燈光閃爍和人聲嘈雜的環境,他有種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