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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則是被直接解體,投入熔煉爐中回收鋼鐵。經此盪滌之後,德國海軍那曾經引以為傲的戰列艦隊將只剩下碩果僅存的7艘,其角色更是退居二線以備不時之需,即便是同樣不再建造的重巡洋艦都擁有遠多於它們的出場率。面對這不可阻擋的時代大勢,清英也只能忍痛簽署了這一紙對戰列艦的死緩判決令;唯一讓他感到有些許安慰的,便是自己還能透過那些被改造成博物館的幸運兒,來追憶自己曾經在這些由他所一手設計出的“孩子們”的身上,所傾注的永恆青春和無盡熱愛。
陸空兩軍的裝備生產遠較海軍為易,其絕大部分的生產線很快就停了下來。在清英的命令下,這兩支軍種則將主要精力投入到了新式武器的研究中去:除了被倚為絕對撒手鐧的核彈和彈道導彈之外,壽命更長的噴氣式航空發動機,以及對現有噴氣原型機的改進,都將是他們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的主攻課題。隨著技術的飛速革新,這場戰爭中以量取勝的宏觀構型也會在未來出現明顯的轉變;清英已經打定主意,今後德軍的裝備發展將以科技含量取代簡單易產,作為評判其優越與否的第一標杆。
就在這初春來臨的陡峭二月,燃燒了經年有餘的東歐戰火,也終於在漸趨溫暖的朔風裡宣告平息。莫斯科陷落後的蘇俄軍隊已經再無法組織起任何有意義的抵抗,帝俄軍隊一路長驅直入,僅用了不到五週的時間,就從莫斯科衝到了650多公里外的紅色聖地列寧格勒。其兵鋒所向,蘇俄的軍隊和地方當局無不望風歸降;當民眾們看到那些契卡成員被扭送抓捕之後,飽受紅色恐怖摧殘的他們先是渾身顫抖呆若木雞,過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自己當前所處的迥異環境,繼而發出了滿含熱淚的怒吼歡鳴。
在帝俄軍隊的鼓勵煽動下,一座座往日裡神聖不可侵犯的“慈父”塑像被轟然推到,悲憤狂喜的人群對其各個部位腳踏、啐沫、錘擊、斧斫……無所不用其極。如果說烏里揚諾夫的統治僅僅是開了恐怖的先河,那麼隨後的斯大林則是將其推到了前所未有的至高峰;在他所統治的短短15年時間裡,蘇俄竟有600多萬人因饑荒和迫害而非正常死亡,這一比例甚至超過了歷史位面中的法國在一戰當中的總死亡率,堪與中世紀爆發的疫病相比。如同莫斯科攻城戰後期的大量投敵兵變,很快便又在駐守列寧格勒周邊的紅俄軍隊中上演;儘管極少數兇頑狠厲的死硬分子堅持抵抗,但他們註定只能成為海嘯之下的脆弱沙岩。
1月17日,新任蘇維埃主席貝利亞在發表了一篇宣佈全面投降的廣播之後,隨即走出了列寧格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