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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主都客套寒暄完畢,大家都互相在打量著其他人。看來這些人都是以鄭韻紅為軸心運轉的,就像圍繞著恆星的行星一樣,各有軌道獨自執行,在平時卻沒有交集。表面上看來,這些人沒有什麼問題,一團和氣的喜慶氣氛,可馬東能夠感覺到鄭韻紅的掌控力,一切似乎都在她的手中,可真的是這樣嗎?這些人都將是任人擺佈的棋子嗎?一切都在戲中,戲不到最後結局誰也不知道。
酒真是個好東西,幾杯下肚,再沉悶的人也會興奮起來,畢竟這只是一場宴會,雖然邀請來得突然一些,地方遠一些,客人陌生一些,但無論如何這是一場生日宴會,食物又那麼可口,談話也很有趣。最重要的是那個讓他們無論如何也會放下手中的事情,找出各種藉口,一定要參加這個宴會的誘惑,那個承諾,還沒有兌現。這一切足以讓他們耐心地保持著風度,儘量優雅地與人相處。
人人似乎都在小心翼翼地打探著什麼,每個人都不願多說自己的事。就像一群冬日裡的豪豬,既想抱在一起取暖,又不想受到尖刺的傷害,保持著最理性又最接近的距離。馬東和唐娜還有虞藍夢並不知道那個誘惑的存在,但他們能感受到那種詭異的氣氛。
這個時候,酒就是最好的潤滑劑了。大家都頻頻舉杯,互相找著各種藉口乾杯,有趣的是,這裡的客人似乎都是好酒量,每個人都是酒到杯乾,卻又千杯不醉。後來甚至阿森都不用幹活了,被拉到桌上開始喝酒,而鄭韻紅並不反對,相反她似乎很陶醉於這種熱烈的氣氛之中,她笑嘻嘻地看著大家,接受每個人的敬酒。說著各種完美卻沒有營養的客氣話。優雅地應對著每個人。
馬東他們三個簡直有些看傻眼了,他們三個酒量都非常好,平時和偵探社的幾個人也經常會暢飲,但那是知心朋友之間的交流,是歡樂的宣洩,可今天這樣和一群陌生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進入狂飲的狀態,他們無法接受,他們搞不懂,這些人在沒喝酒之前都是端著架子的成功人士,看年齡不應該有這麼衝動的幼稚行為,到底是什麼神秘的力量讓事情變得這樣失控了呢。
虞藍夢有些失神,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可這個小動作被鄭韻紅看到了,一瞬間她的目光向箭一樣射了過來,這一瞬間她不再是那個溫柔典雅的老婦人,而重新變成了嚴厲的師父,虞藍夢嚇得趕緊端起酒杯繼續拼酒。馬東和唐娜都注意到了那個瞬間,他們不能讓自己的朋友孤軍奮戰,再說馬東也想聽聽大家在說什麼,好從中發現些蛛絲馬跡。馬東和唐娜也加入了狂飲的行列。
酒精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