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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對著剛才你在樓下坐著的地方,現在你明白點兒什麼了嗎”?
王福雲還是一臉懵逼的樣子,其實這一會兒他的腿都在發軟,大腦已經不運轉了。胡林也不過多解釋了。他有節奏地用腳在地上跺了幾下,健身房鋪的是木地板,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這是胡林在給樓下的同事發訊號,因為害怕手機被電磁鐵損壞,胡林他們都把手機放在了遠處的房間。
隨著胡林的訊號發出,樓下的同事又一次操作了電磁鐵,同樣的,剛剛接通的電閘又一次經受不住瞬間電流的衝擊,再一次跳閘。可就在這接通的一瞬間,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了。本來穩穩地架在假人胳膊上的槓鈴,就像突然有人在上面壓了重物一樣,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假人的胳膊支撐不住這突如其來的重量,一下子就被壓得變了形,而失去了支撐的槓鈴則狠狠地砸在了假人的脖子上,發出刺耳的破裂之聲。
王福雲的眼睛已經看直了,他的腦袋再遲鈍,現在也反應過來了。劉鵬的死真的和自己脫不了干係了。自己那天操作電磁鐵的時候,劉鵬正在臥推槓鈴,突然出現的強磁場吸引著槓鈴,彷彿一瞬間增加了數倍的重量,劉鵬的胳膊就像今天的假人模型一樣無法支撐,肩關節肘關節都嚴重變形損傷,而頸椎則在瞬間斷裂。
他不想再辯解什麼了,無論如何,他還不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如果劉鵬因為其他原因猝死,他可能會暗暗竊喜,但如果是因為自己而造成的意外而死,他的心理也是無論如何無法接受的。王福雲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到了最後時刻,他至少還像一個男人。
“這些事都是我一手策劃的,與別人無關。不要難為其他人了”。
劉鵬的葬禮是在三天後進行的。唐娜陪著馬東一起參加了葬禮。他們兩個站在角落裡,看著各色人物的表演。劉鵬科室的人員幾乎都參加了,不管平時劉鵬的人緣怎麼差,這個時候大家還是要送最後一程的。
在這其中,馬東和唐娜也看到了那位副主任的面孔,此時的他代表科室向家屬表示哀悼之情,和醫院、學校的領導交流也是一副接班人的形象,而且科室的人的自然而然以他馬首是瞻了。看來劉鵬死後,王福雲鋃鐺入獄,應該是沒有人能夠和他競爭科室主任的位置了,想不到這場爭鬥的最大受益者竟然是他。
看到那位副主任志得意滿還努力壓抑的樣子,唐娜的頭腦中又一次浮現了劉鵬的形象,她忍不住問道,
“東哥,你說他以後會不會也像劉鵬一樣呢,難道人到了那個位置之後就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