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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詳細可能還要回局裡進行解剖才能知道”。
馬東點點頭,“嗯,差不多,我剛才看了陳勇身上的痕跡,肋骨好像被打斷了,而且那個傷痕的形狀非常像被人帶著銅指套打過的樣子,那玩意是黑社會打手打人專用的。看來陳勇死前遭了不少罪”。
胡林接著馬東的話推斷:“這麼說起來,是有人想從陳勇這裡問出些什麼呀”?
馬東又點點頭:“非常有可能是這樣的”。
這時候負責勘察現場的一名警察過來了。他有些沮喪地對胡林說到:
“胡隊,今天可真是怪了,我們忙了半天,愣是沒找到一枚指紋,足跡也沒有發現一枚,看來這個現場被清理過,非常乾淨。我幹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兇手實在真是太厲害了”。
胡林倒是沒有特別意外,他安慰那名警察:“沒關係,你們辛苦了,沒留下痕跡反倒也能說明問題,你們把陳勇的屍體帶回去解剖一下,看看會不會有新的收穫”。現場組的警察聳聳肩,無奈地離開了。
唐娜吐了一下舌頭:“這麼厲害,現場一點兒痕跡不留,看來兇手不簡單啊”!
馬東對胡林說到“這一次你們可能是遇到了職業殺手,可他的目的是什麼呢?肯定不是簡單的殺人,對吧”?
馬東的話音剛落,胡林卻立刻就挑剔起來馬東的字眼了“不是我們,應該是咱們,這一次咱們又遇到了大麻煩。又有得忙了”。
馬東和唐娜對視了一下,會意地點了點頭,胡林的話並不需要過多的解釋。
昨天晚上的牌局進行到了凌晨,唐合慶和虞藍夢迴到家中,由於頭腦一直處於亢奮狀態,入睡自然是不那麼容易的事情,就當兩個人好不容易進入夢鄉,正在酣睡的時候,唐娜的電話把他們吵醒了,唐合慶非常氣憤,他在電話中向唐娜憤怒地抗議著,可唐娜的口氣讓他無法爭論,而且他還是很怕這個妹妹的。唐合慶只能把虞藍夢也叫了起來,兩個人掙扎著爬了起來,一路打著哈欠,睡眼朦朧地來到了唐娜的公寓。
一進門,唐合慶就開始嘴裡嘟嘟囔囔地表示著不滿:
“小妹,你急吼吼地叫我們過來幹什麼?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嗎”?
唐娜白了他一眼,先給他打個預防針:“,行了,你別一進來就朝我吼,你先坐下。別一會兒我說出來的事兒把你嚇摔個跟頭了”。
虞藍夢觀察到了屋子裡的茶几上攤著很多資料,馬東還沒有在家,再加上唐娜的口氣不像是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