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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正直!這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可真讓人憂心。”把臺上離得近的評委都逗笑。
付丞雪是最後一位。
不緊不慢地走上前,先行了一個禮。
“cha。”
抬起頭露出能閃花所有男男女女的笑容,讓人想起“十里桃花開,滿室芳菲盡”這般充滿詩意的畫面。
“我不會僧伽羅語,所以這次我不唱歌詞,全曲哼唱。”撂下一句震翻全場的大膽宣揚,付丞雪在眾人的目光中淡然地補充一句,“演唱期間,請關掉伴奏!”
歌的組成是詞和曲。
前面不少選手因為關注歌詞的正確性而忘了曲調的重要,他是外語廢,索性拋掉歌詞的顧慮,專攻曲調,也省得本末倒置,兩邊不討好。
斯里蘭卡的傳統音樂啟發於印度古典樂,主打歌舞曲和勞動曲,後者節奏平緩音域窄容易演唱,但不幸的這首僧語歌來自前者,是康提舞最具代表性的十八首民歌之一,歌詞表達神、人與動物的神話傳說,經過當地歌手改編,節拍複雜,主以三絃的中音卡曼賈和高亢的塔布拉鼓,低音提琴輔奏。
短短一曲變換了十多種鼓點,二十四度音。
在華夏曆史上音域高達四個八度都是傳說人物。
普通人的音域只有八至十度,經過訓練可達兩個八度,有質量真聲十二三度都是少見,十八·九度都可以封王。媒體在唱歌比賽裡宣傳的四個八度大多是音域橫跨或者假音,偷換概念後的噱頭。
付丞雪張開嘴就震住一片,前奏從低音抬起,逐節遞升。
歌聲和低音提琴堪稱孿生,簡直以假亂真,彷彿摩擦琴絃發出的顫音。
一個評委把無歌詞的僧語歌純音樂戴上左耳,震驚地發現居然分毫不差。
臺上的碧可更是回頭看向放音師,奇怪地問向男主持,“誰又把伴奏開了?”
男主持一臉驚呆的表情,悄悄湊到碧可耳邊低語,“你沒看見他張嘴了麼?連放音師都驚得一臉好像看見上帝的表情!”
“我天!”女主持捂住嘴巴。
人聲模擬樂器雖然少,也不是沒有,但奇妙的是在高低中音自由轉換還同時兼顧多種樂器。
柔緩的低音提琴漸入佳境,中音卡曼賈加入隊伍,低中低中的交錯如海浪般起起伏伏,層層堆疊,然後鼓點敲擊變換,急促地穿插在中低的絃樂中,如風暴前夕,一觸即發,如大雨滂沱,高亢激烈,又如驟雨初歇,鼓聲迴盪,似一群水鳥前仆後繼地跳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