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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大麼?你這樣我多不好意思?而且就算要睡沙發也是我睡。”本來打擾簡單她就已經很不好意思了,要是現在還讓個病人在沙發睡,那可真的就有點天理不容的了,她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那種地步。
簡單盯著主臥的床看了好一會兒,又把被子放了回去。
付羽建議兩個人睡一起的時候還不覺得奇怪,等到兩個人都躺在床上,各自佔著一邊床沿的時候就有些莫名的尷尬。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響,反而是路邊經過的汽車的轟鳴聲尤為明顯。
簡單怕冷,付羽怕熱,付羽躺的位置靠著窗,她微微翻了個身,就能透過窗戶看到外邊皎潔的月亮。身後的簡單用餘光穿過稀薄的月色盯著付羽的背影看的出神。
她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會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個禮拜的人躺在同一張床上,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老師。如果按照以前的性子,別說一個禮拜,就是一年簡單大概都不會和這個新老師說上幾句話。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的寡淡薄涼,沒有半分情意可講。雖然不想,但不得不承認,對她而言付羽是個特別的存在,在她那裡似乎自己所有設定的底線與堅持,全部崩塌,大廈將傾,不負完瓦。
可現在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去想付羽,簡單又說不出來她那裡特別,明明她看自己的眼神與之前的那些人沒什麼兩樣,無非先是同情,再是憐憫,最後習以為常,歸於平靜。如果非要說不一樣,那大概就是付羽並不牴觸和她更深入的接觸,她願意帶自己回家,願意自己的家人接觸她,願意將自己最原本的樣子展示給她看。
而之前那些人,大概就是浮於表面的關心,別說讓她接觸家人,就連車牌,電話號碼恐怕都不想讓簡單看到,沒別的原因,只是怕被她這種窮鬼纏上,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孩子會打洞,更怕帶壞了自己身邊的人,或者她哪天也像她爸爸那樣,突然發起瘋,那就是血濺三尺。
“睡不著麼?”簡單看著付羽翻來覆去,很不安穩。
“有些熱。”付羽又翻了個身,把薄毯抱在懷裡,瑩白的肩膀裸露在外,玉臂隨意的搭在身側,起伏的線條格外明顯。
“那我給你開空調。”簡單摸著黑想要摸遙控器,睡衣的後襬被人抓扯了下。
“不用開,過了這一會兒就好,你感冒才剛好,不能吹空調。”
簡單想了想,“那你帶著毯子跟我走。”
“不要。”付羽又困又熱,不自覺的就帶著撒嬌的語氣。
簡單聽話的不動了,又過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