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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是。
沒錯。
季淮那個狗男人走了。
真的走了。
相比於季淮的抽身痛快決絕，殷妤站在櫥櫃前，身上的長裙，上半身滑落肩膀，下半身撩至腿根，眼尾泛紅還未完全退散……
殷妤咬下唇，內心罵髒的。
半小時後，殷妤衝了個冷水澡髮絲溼漉漉的坐在沙發裡跟阮卉影片電話。
阮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不是，他就那樣走了？”
殷妤面無表情，氣得胃都疼，“嗯。”
阮卉繼續笑，完全停不下來，“我覺得他就是拿捏你的剋星。”
殷妤，“嗯哼。”
阮卉，“真的，妤妤，我跟你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你這麼生氣。”
殷妤紅唇輕挑，“狗男人，就是一小人。”
阮卉看熱鬧不嫌事大，“我倒是覺得他意志力蠻厲害的，什麼男人能在那種情況下喊停啊。”
殷妤磨牙根，不想說話。
欲而不達，哪怕是衝了個冷水澡也沒得到緩解。
跟阮卉結束通話電話，殷妤踩著拖鞋進浴室，剛準備吹頭髮，扔在手跟前的手機震動。
她垂眸掃了眼手機屏，剛消下去的怒意再次達到了頂峰。
季淮：轉賬一萬三。
轉賬備註：還你衣服錢。
看著這條資訊，殷妤簡直是被氣笑了，把手裡的吹風機一扔，直接給季淮回撥了一通電話。
電話接通，季淮嗓音沙啞，“怎麼了？”
殷妤，“你給我轉一萬三是什麼意思？”
季淮啞聲說，“還你衣服錢。”
說完，呼吸沉而重。
殷妤，“……”
都是成年人，而且兩人還是保持過那種關係的成年人。
對於季淮這個狀態，殷妤絲毫不陌生。
殷妤抿紅唇，數秒，似笑非笑，“你幹嘛呢？”
季淮聲音沉沉，不答反問，“你說呢？”
殷妤問，“你現在在哪兒？”
季淮，“你樓下，車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