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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你嗎？”
季淮面無表情，“她喜歡被我睡就行。”
殷妤噎住，向來高素質的她破天荒的嗓子眼裡全是髒話。
洗完澡，季淮還是老三樣，抱她出去，幫她穿衣服，給她吹頭髮。
殷妤懶洋洋地靠在座椅裡，聽著吹風機在耳邊嗡嗡作響，鬼使神差地出聲問了句，“季淮，你喜歡我什麼？”
吹風機動靜太大，季淮沒聽清，“什麼？”
殷妤，“沒什麼。”
季淮走的時候，去了趟廚房。
從廚房出來，手裡拎了個垃圾袋。
殷妤靠在臥室門框上看他，輕輕挑眉。
是今晚做飯殘留的垃圾。
在這一刻，殷妤忽然心裡頭莫名晃過一個念頭：這個男人，除了她不喜歡，似乎哪一方面都無可挑剔。
哦，還有一點。
窮。
可謂窮的叮噹響。
想到季淮窮的叮噹響，殷妤就又想到了他給她轉的一萬三衣服錢，轉身回到臥室彎腰從床頭櫃拿起手機，點開轉賬，按了退回。
季淮那頭資訊秒回：？
殷妤：當初說好的，你替我辦事，衣服我買單。
季淮：嗯。
季淮在這句‘嗯’後就沒了動靜。
殷妤還以為他會再說點什麼，等了會兒，不見聊天介面有反應，合上手機丟在一旁上了床。
殷妤這一晚睡得很沉。
大概是因為累到了，幾乎是一覺睡到天亮。
只是在臨睡醒前，做了一個噩夢。
夢到了趙誆，全身是血，倒在血泊裡朝她伸手，讓她救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