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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對方的錯覺。
數秒，殷妤調整狀態，一本正經，“沒什麼。”
那道無形的鴻溝兩人剛劃清，不能再逾越了。
早飯過後，季淮開車去店裡，繞了一段路，把殷妤送到了醫院。
臨下車，季淮跟她說，“下午我來接你。”
殷妤回頭，唇角含笑，“十塊？”
不是錢貨兩清的車，她不敢坐。
季淮道，“我來看季綠，順路。”
殷妤，“哦。”
這下確實是順路了，他看完季綠回家，正好把她載回去。
殷妤說不出反駁的話，這件事也就成了預設。
幾分鐘後，殷妤進病房，韓金梅和季綠都在吃藥。
殷妤給兩人買了早餐，等到兩人吃完，收拾了殘局，走到季綠面前坐下，從包裡拿出來一個睫毛夾和一個睫毛膏。
昨天就想給她的，一來二去忘了。
瞧見東西，季綠眼睛亮了亮，又有點靦腆，“我不會。”
殷妤眉眼彎彎，嫵媚又溫柔，“很簡單，我教你。”
另一邊，季淮開車駛出一段距離後，接到一通電話。
他按下接聽，電話那頭的人恭恭敬敬，“五哥，過兩天蓉城這邊有個比賽，想邀請您當評委，不知道您方不方便。”
季淮嗓音肅冷，“不方便。”
對方陪笑，“錢的事好說，主辦方說只要您肯來，他們……”
季淮，“我不缺錢。”
對方被懟得尷尬窘迫，“是，不過……”
季淮冷漠打斷，“我還有事，掛了。”
切斷電話，季淮轉手撥了一通電話出去，電話接通，他沉聲問，“師傅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