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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類’，畢竟不再是本體。
殷妤資訊發出，傅進那邊沒回話。
沒過多久，傅進的電話打了進來。
殷妤按下接聽，聽到傅進陪著笑說，“妤妤，現在這個世道，你想賺錢，就得學會變通。”
殷妤輕笑，“怎麼個變通法？”
傅進打電話，不發資訊，是怕留下證據。
面對殷妤的問題，他聲音壓低幾許回答，“工廠加工，批次生產。你放心，師兄肯定不能坑你。”
殷妤訕笑，“那如果被同行發現呢？”
傅進道，“我們只出口，不在國內銷售。”
殷妤揶揄，“還挺愛國。”
殷妤說完，腦子開小差，忽然想到了某個電信詐騙團伙，不騙中國人，只騙外國人。
她正想著，傅進說，“你要是不放心，可以署我名，你只拿錢，這總可以吧？”
殷妤輕笑接話，“可以考慮。”
傅進，“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一趟？”
殷妤纖細漂亮的手指輕敲收銀臺，故作思考，片刻後說，“下週三吧，我正好去探望師母。”
傅進一口答應，“可以，那我們就定在下週三。”
跟傅進結束通話電話，殷妤合上手機扔到一旁，人陷入了沉思。
趙誆的死，到底跟傅進有沒有關係？
她正考慮呢，扔在收銀臺上的手機突然震動。
她垂眸掃過去，在看到螢幕上的資訊後，輕挑了下眼尾。
【殷老闆，季綠要做手術了，你知道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