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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丁琦琦……
她空出的另一隻手抬起,把側過身的我扶了回來後,笑著對我眨了眨眼。
我依舊一副大腦宕機的模樣。
不是,也沒人告訴我這遊戲還能這麼玩啊?
“殺我。”
她伸手輕捏我的下巴,引著我和她對視後對我做著口型。
我想不通,但我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沒有思考就進行了拒絕,我將這歸結成了我害怕自己孤獨一人和在座其他所有人為敵,我挑不起大梁害怕自己做不到成功,辜負了喻青的努力和期待,我不想——我不想失去她。
即使只是遊戲,我也不想以這種方式獲得勝……
我定定的看她,而她卻像是沒有讀懂我表情一樣,只是伸手到我的椅旁自然的抓住了我的手。
“乖。”
她對我無聲的笑。
而後,她捏著我的手一點一點掰開我不知何時握成了拳的手,指向了她自己。
另一位狼人猶豫了一會,也將手指向了喻青。
“狼人請閉眼。”
已經超出了一點規定時間,但不知為何始終沒有提醒的裁判見“我”做出了選擇,急忙加快了程序。
在戴上面具的前一刻,喻青忽然湊到了我身旁,聲音細若夢囈。
“憐憐,我相信你。”
我:“……”
淦,你信個大白菜。
明明是一種很嚴肅和凝重的氣氛,就像是戰場上為戰友擋箭而倒下的人,默默把自己放在胸前的家書遞給抱著自己痛哭的袍澤一樣的場景,我卻只感覺有些無力。
像是打不起精神。
我收回和喻青對視的目光後把狼頭面具戴在臉上,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眸低垂。
此刻的我當然已經明白了喻青到底是在做什麼。
但我心裡卻感受不到了太多的情緒一樣,沒有什麼我想象中的震驚,失笑,緊張……忽然有了種心如止水的感覺,心裡就像突然變成了一池幽暗無光的潭水。
我忽的嘆了口氣。
我就說,喻青一露出那種表情就是在憋什麼壞水。
天亮了,喻青出局。
在有心人的引導下,仍有些沒有搞懂現狀的玩家自然在這一個白天以丁琦琦和我棄票,其他人全投朱子雯的結局將朱子雯當做嫌疑最大的人投了出去。
看著那些人還露出鬆了口氣的模樣,我看著朱子雯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