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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對不起
葉婉如縫合的小傷疤處有點紅，但問題不大。
當那一小片肌膚接觸到空氣的時候，葉婉如不自覺嚥了咽口水，她不敢看陸宴森，更不敢看他的目光。
陸宴森伸了手，但到底沒有真的觸碰到，只是在距離很近的時候又停下了，目光往下，另一個小疤痕還隱隱有痕跡。
“給你擦點藥吧”，陸宴森替她將衣服蓋好，然後抬眸看她，“藥在哪？”
“那……那邊”，葉婉如目光有些閃爍，伸手指了指電視櫃下的抽屜。
直到陸宴森起身去拿了，她才深深吸了口氣，像是終於又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
陸宴森再一次拿著藥坐回來的時候，葉婉如說不出來的難受，陸宴森靠近她的時候，總是缺氧般的眩暈和不自在。
“把衣服拉開點”，陸宴森低頭開了藥，又拿了棉籤，低聲開口的時候瞟了一眼葉婉如。
葉婉如將衣服拉起的時候，手很沉重，整個人都很機械。
陸宴森比她淡定和從容太多，他面無表情的湊近葉婉如幾分，然後用棉籤沾了藥，一點一點的輕碰到她的傷口處。
那一下下輕觸的微癢感，讓葉婉如的體溫也不自覺跟著升高。
葉婉如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她緩緩垂了眸，正好能看到陸宴森認真專注給她擦藥的臉。
陸宴森這張臉，到了現在還是牽動她的心，她只是學會了不強求，學會了不按著心臟的跳動而走。
“疼嗎？”陸宴森突然抬眸，對上葉婉如有些走神了的目光。
她剛才看著陸宴森，看著看著就不自覺入神了。
目光對上，葉婉如不免還是慌亂，她下意識趕緊搖了搖頭，“沒事，只是……”
葉婉如話沒說完，瞬間又頓住了，她再次緩緩垂眸，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陸宴森此刻輕觸著的是她三年前宮外孕手術時候的疤痕。
葉婉如躲了躲，躲開了陸宴森的手，然後將衣服蓋好，目光再不敢看陸宴森。
說來也奇怪，這件事，明明陸宴森才是那個該虧欠的人，為什麼，此刻她反而顯得心虛。
氣氛瞬間陷入了沉默裡。
葉婉如的胸膛有些起伏，她努力想平復自己的情緒，但是，三年前的不甘和不安，到了此刻，再一次翻湧上心頭，委屈騙不了人，她不想去怪，一切都是自己的選擇，可是內心深處裡的委屈感還是會彌留在心底。
沉默了好幾分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