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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大才子,我說得對不對?”
香象書院的學生們想通其中曲折,紛紛怒目瞪向盧兆安,此人好生歹毒,竟敢用這種齷齪法子暗算她們的同窗。
盧兆安先是訝然,隨即失聲道:“世子恐怕是誤會了,盧某從不曾見過這兩張詩稿。對了,剛才過來時,盧某曾經被人撞了一下,會不會就是那一陣被人暗算了。”
空氣一默,所有人都將目光移向彭二孃和她身邊的丫鬟。說來也巧,要不是彭二孃身邊的丫鬟撞到盧兆安,那堆書稿也不會暴露於人前。
盧兆安似是很憤慨,白著臉跪於御前:“明君在上,盧某斗膽為自己辯駁一句。”
“咚咚咚”磕了幾個頭,兩手伏地說:“盧某雖出身寒微,萬幸趕上了仁君和盛世。聖人選材時歷來‘博訪英賢,不以卑而不用’,一朝應舉,盧某僥倖成為天子門生。自從中了魁元,盧某深恐有負天恩,孜孜矻矻,不敢行差踏錯,但不知何故,這一陣常有人在背後中傷盧某的品行,今晚這一出,更是陷盧某於卑劣之境,盧某敢說,此前從未見過這兩張詩稿,此事另有蹊蹺,還請聖人明察秋毫。”
他擲地有聲,那些原本對他怒目而視的人,在聽了這番話之後,不由都踟躕起來,盧兆安文采冠絕長安,又是今年進士科第一名,不出意外的話,此人很有可能在接下來朝廷的制舉中脫穎而出。
假如有人嫉妒盧兆安,又或者有人不想讓朝廷選中這樣的俊才,那麼真有可能做出故意陷害他的舉動,而那個撞到盧兆安的彭家婢女,就顯得很可疑了。
彭二孃感覺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氣得臉都紅了,手一抬,憤而指向盧兆安:“你胡說!這堆詩稿明明就是從你袖中掉出來的,休想誣賴別人。”
盧兆安言辭朗朗:“盧某不敢妄言,但剛才過來之前,盧某身上可沒有多出來的這兩張詩稿。”
彭二孃渾身的血直往腦子裡衝,然而太年輕,當著帝后和臣工們的面,竟是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彭大娘坐在席上,早已是又驚又怒,眼看妹妹轉眼就被盧兆安拉得入了套,正要起身為妹妹辯解,席上有人先她一步起來說,:“皇后殿下明鑑,方才彭二孃本在席上,不知為何突然離席而去,想來其中有些緣故。”
正是書院四位女官之一的白女官。
彭大娘忙也朝皇后跪拜行禮:“啟稟娘娘。臣女的小妹是因突然被人潑溼了裙角才不得不離席,事發前不知會遇到何人,被人撞到更是始料未及,這分明有人在禍水東移,如果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