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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一些古籍中翻閱得知,有些成了精的獸類,一生之中可以以自己魂識下一道咒術,名喚血咒,乃是要將寄體親族的血肉為引,放到中咒人的家中,如果中咒之人拿手去觸碰,那麼怨氣將會寄附在第一個觸碰血肉的人身上。”
“這不就是嫁禍麼?”孔旗摸著下巴道。裴雲的面色亦有些難看。
“對,且是冒著極大危險的嫁禍。”柳舒接過話音道,“師兄理應記得,在宗門中,長老授課時曾略微談及這禁咒。”
夏星瀾嗯了一聲,說“按照此咒的效用,那野狐須得避開蛇妖,接二連三地殺死那蛇妖的親族,再將屍體放到刺史府中,殺死的親族越多,蛇妖的怨憤便會越強。”
玉沁側頭靜聽,一手不斷地朝夏星瀾碗中夾肉,不一會兒便堆起了一座小山。
“而且,中途野狐不能暴露自己的蹤跡,否則一旦被蛇妖察覺,不僅施咒功虧一簣,自己亦會被反噬。不是深仇大恨,一般妖族也不會用。”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況且妖族素來嗜虐好殺,化了人形亦學不得人的分毫,說到底不過是個畜生罷了。”柳舒哂然一笑,自顧自飲酒。
“那狐狸有何深仇大恨,竟然不惜用此毒計?”孔旗咂咂嘴,十分訝異。
裴雲嘆了口氣,搖搖頭,沉吟片刻緩緩道:“我不知道。”
“令夫人可在府中?屆時我們須得再仔細詢問一番。”夏星瀾思忖片刻,說。
“夫人近日受了傷,正在家中休養。”裴雲點了點頭。
事已至此,該說的也都說了,各自心中皆有盤算,便都不再追問此事。裴雲愁容滿面,眼下烏青,菜也沒吃多少,心事重重的模樣。
孔旗則偶爾為裴雲佈菜,大多數時候都是在談天說地,夏星瀾和柳舒間或附和地談論幾句。除卻柳舒那意味深長的眼神,總是愛不經意地看夏星瀾,倒也算氣氛融洽。
玉沁臉上不露聲色,內心卻是千迴百轉,如果真是裴雲所言,家中的蛇妖乃是一條數百年的蛇妖,那麼他身上稀薄的妖氣又是從何而來,按理說妖氣該十分濃郁才對。
況且他自己就是一條近乎千年的蛇妖,若有同族發生如此大事,他不可能會一點動靜都不知道。
看來裴雲隱瞞了什麼,亦或者是那並不是蛇妖,目前從鱗片來看,都是他的鱗片,那妖物拿了他的鱗片,來冒充蛇妖。
冒充蛇妖對他而言又有何用?
玉沁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來司徒嶺在萬妖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