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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說這話的時候,應白並沒去聽到,但自從上次“會面”後,助理小唐就一直被應白放在身邊守著,以防“意外”再次發生。
所以當小唐在回去的車上,興高采烈地嚮應白報告時,她靠著車窗,閉眼沒有說話,唇角卻微微翹了起來。
但她沒高興多久,第二天再來訓練的時候,剛換完衣服,手機就震了一下,解鎖一看是執行導演發來的新劇本。
她嘆了口氣,演員在導演、製片和出品面前,實在太過渺小,只是被擺弄的棋子而已,不過想想編劇的遭遇,她也就沒什麼好抱怨的了。
應白掛著有些無奈的笑開啟了郵箱裡的新劇本,打算看看這次又該換誰做莊,可看著看著,她的笑消失了,眼睛裡全是浮冰,冷得望一眼都扎人。
握著手機的指尖扣得死緊,幾乎現出青白,高跟鞋還沒換下,她試圖扶住儲物櫃,可太過用力,鐵片櫃門的尖叫深深劃過手掌,瞬間就見了血。
傷口有些深,血珠子順著手腕流了下去,從肘處滴到了地上,可她沒有管,就這麼垂下手,任由血流著。
應白蹲了下來,抱著自己,蜷成一個更有安全感的姿勢,受傷的手還在輕輕顫著。
過了好久,她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站了起來,望著儲物櫃裡貼著的鏡面。
面色蒼白,髮絲凌亂,臉頰上還沾了扇自己巴掌時留下的血,她甚至能從自己的臉上看出無可救藥的可憐。
可憐,她最厭惡的,不過可憐。
“你怕什麼?”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面無表情地開口,“你有什麼資格害怕?”
應白簡單收拾了下自己,把訓練時用的拳擊綁帶纏好,遮住傷口,出去了,只留下儲物櫃前被抹得四散的血跡,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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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室裡,不少演員都在討論著新劇本,這次修改不小,而且據說是最後一次大改了,自然引起重視。
男主演李舒正在拉伸,他打戲戲份更重,為此也吃了不少苦頭,看她過來,閒閒開始聊天。
“你效率不錯啊,上回才和你說了沒多久,今天就落實到位了,這下戲眼可放了不少在你身上。”他邊低頭痛苦地拉著筋,邊和她扯淡。
“之前還擔心雛雞的角色會把你風頭搶乾淨,現在你那角色高光可算真立起來了。不過,新加的戲裡,硬戲可不少,強姦戲碼你以前沒經驗吧.......”雖是專業探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