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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咬緊了。
應白自顧不暇,明明溼得快要化開,卻還喘息著笑了起來,兩隻細細的手臂纏上他的肩,用顫得讓人心慌的喘息聲說道:“那你叫我姐。。嗯。。。姐姐啊。”
她的聲音被陶蒼林的動作撞碎,他一下下不要命一樣往細穴裡撞,似乎要就這麼硬生生地破開進去,可偏偏左移右滑,反而撞得其他地方又癢又疼。
應白被他氣得發笑,微涼的指尖劃過他發燙的耳垂,輕輕捏了起來,作為小小的懲罰,“就這麼不想叫?”
陶蒼林紅著眼睛不說話,只一意往裡面撞,也不提要她幫了,非要破進去不可。
可應白有繞指柔,就這麼輕輕勾弄著他的耳垂,感覺到那裡越來越熱,她的穴越來越溼,穴上亂撞著的陰莖越來越硬,吐著腺液,黏得難分你我。
她有些吃力地挺起身子,湊到他臉旁,輕聲誘導:“真不叫嗎?叫一聲就可以進去了,穴裡很熱很溼,會很舒服的。”
她的發鬆散在肩頭,半邊奶子從鬆散的吊帶裡劃了出來,盈盈如玉,下身的裙襬早已開在腰下,只剩破了的絲襪將白嫩的肉箍了出來,軟軟溢位一點,所以這些都組成了他墮落的地獄。
陶蒼林的青筋跳了一下,然後俯身狠狠咬住了她光裸的乳,吮夠了,吻得紅腫,才又閉眼用眼睫、鼻尖胡亂磨過白軟的奶子,用力磨蹭著,將呼吸都埋在白奶子之間。
發洩似的玩了好一會兒,悶悶的聲音從她的胸乳處傳來。
“姐姐。”
應白終於笑了起來,手伸了下去,摸過他堅實的腹部,摸過捲曲的毛髮,握住一根硬道發燙的陰莖,順著翹起的線條,一路握到稜邊都張起的龜頭。
她輕輕扶了下,那根東西便抵上了一個地方,溼熱又緊緻,光是靠上去,便吐了波水出來,黏噠噠地粘在兩人的性器間。
下一刻應白便笑不出來了,因為陽具硬狠狠地破了進來,碩圓的龜頭挑破緊閉的穴口,撬開了縫隙便往裡撞。
熱辣的疼痛鮮明地在穴裡蕩著,可之前被他又舔又吸,早已玩弄得一塌糊塗,內裡沒節制地流著水,貪婪地吸吮著野蠻的侵略者。
龜頭破開穴肉的觸感是如此清晰,每一寸是如何呢撞開的似乎都印在了視網膜上,腦子裡想不了別的,只能想著相交的陽具和小穴,只能有這讓人尾椎發麻的性交。
陶蒼林的下頜都咬緊了,下頜骨都凸了出來,沉默又兇狠地往裡刺著,熱燙的穴肉被他一寸寸撐開,兩個人的身體都出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