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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絞著自己,恨不得把腦漿都射出去,可他還得忍住。
為了發洩一樣,他的唇吻住裸露在外的鎖骨,含了進去近乎啃咬,一路向下,將肌膚都吸得發紅,留下一個個吻痕,牙齒壓過柔軟的皮肉,刮過一寸就是一寸的快慰。
他發了瘋一樣將半邊奶子含了進去,如痴似狂吸著,少女的乳都透著不一樣的香氣,乾淨又迷人,他沉醉在這香裡,一邊吮,一邊插得越發兇了。
“是我的,都是我的,只有我,只有我能看,只有我能咬,只能讓我操。”
他瘋了一般,自言自語地說著,混著粗野的喘息,全部噴在她的奶子上。
乾脆將她提了起來,一隻腳落在陶蒼林的腳背上,一條腿環住他的後腰,裙襬落了下來,半邊挨在兩人緊連的腰腹上,半邊落下盛開在大腿後側。
豔色的裙襬蕩得越發浪了,點在他鞋上的腳吃力地踮了起來,幾乎只剩腳尖壓在上面,力竭一樣顫著,身體拉扯到極限,穴便含得越發緊了。
他越插得厲害,裙襬便越飛得厲害,翩躚著打在白皙的肌膚上,嵌進性器外的裙被插得飛濺的淫液弄溼,迅速染開一點深色,那是慾望的痕跡。
一縷溼從大腿內側滑了下來,劃過膝蓋,啪地打在腳背上,接下來便越來越多,簡直失禁一般。
這也是一支舞蹈,是情慾的舞,沒有比他們更接近的人了,沒有比彼此含著的性器更親密的了,沒有比分享慾望更令人羞恥而快樂的了。
他埋首進應白的肩窩,咬著她雪白的肩頭,下身動得越發沒有分寸,啪啪的響聲混著黏膩的水聲,被全部蒙在裙子裡。
氣息越粗喘,陽具進得越快,有一寸便插一寸,有一點就破一點,把千方百計絞著吮著自己的穴肉全部馴服,龜頭破開褶皺,又填滿空虛,來回不斷。
直到應白終於承受不住一樣軟下腰來,再也站不住一樣滑了下去,他卻狠戾地箍住她的腰,任她像泥一樣癱在自己身上,瘋狂地操著。
然後突然拔了出來,全部射在她的裙子裡。
一塌糊塗。
應白癱在他懷裡,半天喘不過氣,陶蒼林有些踉蹌地抱著她坐回椅子,未軟下來的陽具還硌在兩人的身體間,將精液抹開得更加糟糕。
應白花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平復下來,腹上一陣溼涼,她伸手輕輕抹了一下,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吮得紅起來的乳,用帶著喘息的聲音耳語:“壞傢伙。”
“故意的吧。”她笑眯眯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