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傷就要上藥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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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還是沒有鬆手,只是用右手在它頸毛裡尋找什麼。
一個已經舊得不能再舊的項圈,顯然是它小時候戴上的。隨著體型變大,項圈卻沒有更換,已經勒進面板裡。摘下來之後,項圈的內層全是血,像是揭下來一層皮。
就是揭下來一層皮,皮革和它的肉已經長在一起了。
“沒事了……真是好姑娘。”屈南說話很輕,但是手下的力道卻像個無情的劊子手,上藥過程不能退縮,否則它以後就再也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了。右手將舊項圈扔得遠遠的,再伸進運動包,又像在找什麼。
一小瓶酒精,就是體育生有時候會備著的那種醫用酒精。
用牙咬開膠皮瓶塞,屈南將整瓶酒精澆在它頸毛上,狗立刻開始蹬地,指甲都抓劈了,像呼吸困難,馬上就要死掉。叫聲也變了調,從剛才的恐嚇變成哀嚎。
大部分酒精灑在頸部,剩下的全部灑在它左耳外側。因為沒有吃消炎藥,傷口已經潰爛發黑,再過不久就要招蒼蠅了。
傷口沾上酒精的一剎那,這條狗朝著屈南齜出尖牙。等整瓶酒精灑完,屈南立即放手,同時將手臂甩著收回來。狗順著他的收手軌跡撲了一下,沒咬到,轉瞬之間改變方向,掉頭跑開了。
這一次,屈南拎起身邊兩個包,跟上了這條狗的逃跑軌跡。
主教學樓的外側樓梯6層,陳雙貼著牆坐,將臉埋在臂彎裡。原本只是想跳一下,沒想到鬧出這麼大的事,被嗤笑的感覺已經浸到了骨子裡,讓他坐立不安。可是再不安也只能自己咬牙忍著。
疤瘌臉,疤瘌臉,疤瘌臉……
眉骨底下疼,從早上就開始疼了,陳雙也不管不顧到底傷成什麼樣,反正有劉海兒遮著,別人也看不到。
坐了不知道多久,他都睡著了,怪只怪這一面剛好是西曬,有足夠多的陽光溫暖他的後背。醒來時,不舒服的姿勢帶來一陣頭暈目眩,陳雙深呼吸幾次,才確信自己剛才真的是短暫睡著了。
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上樓梯的腳步聲。
是誰?陳雙走也不是,留下也不是,怎麼這鬼地方也有人來啊?腳步聲越來越近,緩慢又堅定地踩著金屬臺階,帶有非常篤定的情緒朝上走,好像已經知道上面有人了。
陳雙揉揉眼睛,不高興地皺起眉頭來。媽的,憑什麼啊,憑什麼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個休息的地方還和別人撞上了?一會兒等那人上來就轟他滾蛋!
“陳又又?你怎麼會在這裡?”踩樓梯的腳步聲停了,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