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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李誠約定會面的地點在城郊一間茶社。
雖然覺得他不會設伏,周亞澤還是調來人手在外圍,伺機而動。陳北堯卻處之淡然,緩緩踏入茶社。
初夏的微風輕輕拂過,茶社外牆爬滿綠藤,只消望上一眼,就令人心頭升起沁爽的涼意。諾大的茶社,此時竟然一個人影也不見。陳週二人又往裡走了幾步,才見靠窗的雅座上,一個年輕男人持杯而飲。他襯衣筆挺、容貌俊朗,雖比前些天清減了幾分,可那熟悉的容貌,不是死而復生的李誠又是誰!
聽到腳步聲,李誠也抬頭,看到兩人,他立刻站起來,神色卻似有些凝滯,似乎不知該如何跟陳北堯打招呼。
卻是陳北堯先出聲,聲音一如既往的沉靜有力:“阿城。”
一旁的周亞澤咧嘴一笑:“誠哥!”
李誠也笑了,但那句“老闆”抑或是“老大”,無論如何不能喊出口,只能直呼姓名:“北堯、亞澤,很高興你們肯來。”
周亞澤聞言心裡暗罵他虛偽。陳北堯則微微一笑:“我不能不來。”
這話說得似有深意,李誠和周亞澤同時一怔,忍不住對望一眼,彷彿又回到昔日,三人共同進退配合默契的日子。周亞澤瞧著李誠,似笑非笑;李誠卻目光坦誠明亮,周亞澤嘿嘿一笑,移開目光。
李誠提壺為兩人滿上清茶,道:“馬來的女殺手,已經移交國際刑警亞太總部。他們向你致謝。”
陳北堯點點頭,話鋒一轉:“白安安還在張痕天手上,你沒救她出來?”
李誠大概沒料到陳北堯會說這個,一怔之後,眼神明顯黯淡:“會救出來的。”
他這麼說,陳北堯和周亞澤心裡都有了計較——看來公安廳暫時還不想動張痕天。否則李誠身為警務人員被張痕天伏擊,現在卻任由白安安被張痕天軟禁?
果然,李誠收起些許悲傷神色,沉聲道:“我今天來,是想談談你們的事。”
他的語氣明顯有些變化,“你們”的稱呼,一下子劃清敵我界限。周亞澤聞言“哼”了一聲,陳北堯不動聲色。
又聽李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