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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什麼神呢?”林奚珈伸手在她眼前一晃,“你倆在家不會零交流,以至於挖句話出來說都那麼難吧?”
也不怪她對明姒跟梁現的誤解深,這倆人讀書的時候就是出了名的一對冤家。
梁現高中那會兒就是個矜貴懶散的大少爺,雖然成績好,但不太守規矩,屬於不那麼典型的好學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傳統意義上的“差生”還要棘手。
而明姒高二當選學生會主席之後,這倆人的矛盾簡直是呈直線性增長。
有段時間也不知怎麼的,明姒天天逮著梁現找茬。
於是林奚珈每天上學都能看見梁大少爺在校門口練簽名。
她跟明姒打完招呼,好奇地往風紀本上看一眼,那一排排的“高二(18)班,梁現”,簡直像是強迫症在集郵。
大少爺倒不甚在意,熟練地簽完名丟下筆,聲線懶散地抬眸,“行了麼?”
明姒接過風紀本,看也不看地環起手臂,“記住,以後進出校門要戴校牌,下不為例。”
大少爺單手插著校服口袋,應得漫不經心,“知道了。”
……然後隔天,林奚珈就又看見梁現被明姒逮著在校門口登記。
這倆人從外貌上來說就很登對,穿著附中那在全市評選中當選第一的藍白色校服,乍一眼看去,就跟明星在拍校園電影兒似的。
以至於林奚珈想象力豐富地腦補了下,非常肯定地認為這倆人勢必要擦出點戀愛的火花,友誼的小船勢必往愛情的小河裡翻那麼一翻。
當然現實也是很殘酷,並不理會她這個劇本愛好者的腦洞。
如今好些年過去了,這條船還是穩如老狗。
“你胡說,我才沒這麼幼稚,”聽林奚珈憶完往昔,明姒堅決不肯承認,“就是他一個人太特立獨行好麼,附中其他學生乖著呢,天天佩戴校牌,我想抓也抓不著。”
其實林奚珈這麼一說,明姒已經稍微回憶起了自己各種找茬時的心理狀態。
但她偶像包袱重,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公報私仇這回事。
“是是是,”林奚珈摸著貓,敷敷衍衍地應和,“你光明磊落,是梁現這個人問題太多!該抓。”
明姒對她的語氣不太滿意,斜過去一眼,無聲質問。
林奚珈把布偶貓舉到自己的臉前,避開了這道殺人視線,有點兒底氣不足地說,“他是我老闆。”
老闆怎麼了?
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