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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微微曲了曲膝蓋碰碰他,“怎麼去,這樣?”
山詣青猝不及防,倒抽口氣“嘶”了聲,才摟著她的腰小心抱她坐起身子,自己離她稍遠,卻還是忍不住傾過上半身捏著她下巴在她唇上咬了口,“你猜也應該猜到我因為昨晚上說過的那句話現在有多後悔吧?”
他咬的力氣不算小,應如是舔舔被他咬的稍痛的唇,笑的風情,“你有多後悔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山詣青:“……”
明明剛剛才被自己壓在沙發上親的差點兒迷了心智,怎麼一眨眼倒反過來撩撥得他受不了了?
這女人還真是——
暫時還幹不了實事的男人,只能在嘴上討點便宜——
山詣青想起四年前的那一晚,起身往浴室走,笑著給她丟下一句,“OK,到時候別再給我哭。”
哭也別想讓他心軟。
對那一夜已經基本沒什麼印象的應如是看著消失在走廊的男人,不以為然撇撇嘴,小聲唏噓,“鬼才會哭。”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沒哭過了!
*
正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本來合著沒收到醫院打過來電話通知下午會議安排的事,山詣青痛痛快快在大冬天洗了個冷水澡之後就準備送自己女朋友去高鐵站。
哪知道剛到酒店樓下大廳,就接到錢科打過來的電話,說醫院的問題已經解決清楚,就等著女生父母來接人,所以下午的會議可以按之前安排的時間繼續進行。
應如是在旁邊聽完了全程,雖然具體聽不清楚對方電話裡說的什麼,但看山詣青的表情約莫也能猜到。
她自己倒沒覺得有什麼,甚至在對方準備掛電話時,給山詣青打了個手勢,讓他問問早晨那女生的情況怎麼樣,孩子保沒保住。
山詣青沒問,直接掛了電話。
在應如是不解的眼神裡,牽著她往酒店外走,低聲告訴她,孩子不可能還在的。
先不說那姑娘本身先兆流產,就像當時她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就算當時有自己護著她,那受到的衝擊也不會小,更別提後來她發瘋似的扭動踢蹬的劇烈動作和後來醫護人員不得不給她注射的安定劑……
孩子不可能保住的。
應如是雖然自己早想過會是這個結果,但事實擺在眼前,還是覺得有點難過。
山詣青摟了摟她的肩,“那女孩雖然想留下孩子,但以她遇事則退行事偏激的性格來說,孩子就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