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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流中的一條微不足道的發問,可是卻扎進了蕭行的眼睛,這一刻他彷彿就是海里的一條飛魚,在茫茫大海中終於找到了那條傳說中的鯊魚的蹤跡。他立刻私信發帖人,將逸港俱樂部的徽章照片發了過去。
沒想到,發帖人的回覆令他震驚無比,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我懷疑這個俱樂部害死了我的朋友。”
波濤暗湧的黑暗之海下面,果然藏著一條隱形的鯊魚。蕭行都不記得自己是用什麼心情加了
發帖人的企鵝號,他和對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是談年麼?”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樣莽撞衝動,但冥冥之中他相信這就是談年留給自己的遺言,留給他們的最後一件遺物。
這就是自己和阿星,也就是小飛認識的經過,他們都認識談年,談年的死將兩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牽扯在一起,讓兩個還沒上高中的初中生開始像模像樣地調查起來。阿星這個代號是3年前出了事才換成了小飛,他說談年出事前曾經和他說過一句話,就是他有一般人沒有的路子,然後在偶然間的談話中透露了俱樂部的名字,可是小飛再往深問,談年便什麼都不說了。
現在,當年的初中生阿星捲土重來成了大學生小飛,蕭行只知道這個人也是游泳運動員,其他一概不知。全國註冊的運動員那麼多,他無法大海撈針去辨別,說不定他們曾經離得很近,在同一場賽事裡擦肩而過。
但是阿星是個很中性的名字,可男可女,小飛聽起來像個男生。
所以蕭行推斷小飛是個女生,兩個人都有一份警惕心,刻意用性別相反的代號隱藏了自己的真實性別。
“大蕭,過來搭把手!”
身後有人叫他,蕭行只好打斷思路,放下手機,拿起旁邊的一把扳手。
“來了。”轉身前他放下扳手,又拿起手機多看了兩眼,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隨即身後的人又催了他兩回,他才將手機放進抽屜裡,重新拿起了金屬工具。
蕭淨修車鋪,其實是蕭行舅舅以前開的,後來舅舅出了事,一直都是舅媽一力承擔,一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用肩膀扛起了生意,摸爬滾打一直開到今天。店鋪不太好找,周圍的環境也不好,但勝在價格合適,所以斷斷續續一直有活兒。
蕭行一到這裡就會換下白淨的隊服,畢竟機油蹭上去不好洗。現在他穿著一條黑色的工裝褲,上身簡簡單單一件黑背心,袖口捲到肩膀上,露出兩條臂展優越的手臂。
修車鋪裡有一個露天場地,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