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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喝鹿血酒了。”
穎嬪風頭正盛,嬿婉也只得悻悻回來了。這一來,嬿婉氣急交加,少不得吩咐春嬋喚了田嬤嬤過來說話。
田嬤嬤倒也還殷勤,見了面便說笑:“小主這個時候喚奴婢過來,可是看上了嘉貴妃身上的胞衣?算著嘉貴妃可也快生了呢。”
嬿婉一時也不接話,只往桌上一指。那裡原放著一匣子銀子,嬿婉揚了揚臉,瀾翠又添上一小盒珠寶,看得田嬤嬤的眼睛都直了。
嬿婉笑道:“聽說田嬤嬤的獨生兒子要捐前程了,這些東西正好幫得上忙吧?”
田嬤嬤收回了直要黏到那些珠寶上的目光,會心一笑道:“小主要什麼,直說吧。奴婢一定盡力而為。”
嬿婉含笑抿了口茶:“嘉貴妃的胞衣本宮不在意,要就要最好的。皇后身上那張,如何?”
田嬤嬤愣了愣,像被針紮了似的趕緊縮回幾欲撫上那些銀子的手,咋舌道:“小主的意思是,像對著舒妃那樣如法炮製?”
嬿婉撫了撫鬢邊一對金蔓枝攢心碧璽珠花,慢條斯理道:“皇后娘娘生產,嬤嬤資歷最深,一定會去接生的。一回生二回熟,嬤嬤熟能生巧,一定能再次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田嬤嬤臉都不敢抬起來:“小主,那可是皇后娘娘!”
“一樣是女人,有什麼不同的?對著舒妃你敢下手,對著皇后就不敢了?”嬿婉莞爾一笑,“本宮也沒叫你殺了皇后腹中的孩子,只是希望皇后不要再生育罷了。皇后娘娘三十多歲了,生了一胎再不能生,也不奇怪啊!沒人會疑心你的。”她伸出纖細的指爪,“你瞧,這麼一剝,撕下胞衣,扯傷了宮體,一了百了。”
田嬤嬤嚇得臉都變了,腿腳一軟就跪在了嬿婉跟前,哀求道:“令妃娘娘,可不敢啊!那不是旁人,是皇后娘娘!”
嬿婉揚了揚青黛色的柳眉,不屑道:“舒妃也是寵妃,你怎麼敢?”
田嬤嬤伏在地上拼命磕頭:“舒妃小主是葉赫那拉氏的,不比皇后娘娘是中宮國母。而且皇后娘娘是頭胎的嫡出,皇上這麼鄭重,還去奉先殿祈福祭告了。連太后平日裡那麼不待見皇后娘娘,也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這個節骨眼兒上,便是殺了奴婢也不敢啊!”
嬿婉見她磕得額頭也青了,怕旁人見了要問,忙止住道:“好了!”
田嬤嬤嚇得忙跪直了身體,直瞪瞪看著嬿婉。嬿婉煩惱地擺擺手:“罷了,本宮也不過隨口問一句,你不願便算了。瀾翠,好好兒送田嬤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