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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把她扔上了炕,沒鋪褥子的炕沿硬,把她撞得七葷八素的。七爺紅了眼,碼在盤兒裡的菜,還有不動筷子的道理?看來心是挽不回了,乾脆先下手為強,正經成了他的人,老十二懊悔也來不及了。
他咬著槽牙狠了狠心,再哭再鬧都不能動搖他。鉗制住兩隻手,騰出空來解他紐子,侍衛穿的都是缺襟馬褂,往右這麼一掩,只要揭開就是一大片。馬褂盤扣多,他有點不耐煩了,用力一扯,釦眼兒沒開,料子撕開了,夾襖裡的絲棉翻扯出來,底下就是中衣。
定宜叫得聲兒都破了,這麼下去了不得,再進一步就該穿幫了。她哭著求他,“主子,您心疼心疼我,我沒爹沒媽,您這樣我往後怎麼活?您是善人吶,您菩薩心腸,這回饒了我,往後我給您賣命報答您……”
七爺不說話,他的身世他知道,確實家都散了,是個可憐人。既然可憐,得著機會就該往上攀,哪個王爺不是王爺,何必挑肥揀瘦?他停下手上的動作替他抹抹眼淚,“爺怎麼不心疼你了?你為什麼不聽話?老十二待你是真心,焉知我就不是?你別瞧我沒正行兒,其實我這這樣的人最痴情。老十二風浪裡打過滾的知道趨吉避凶,沒準哪天想明白了,就把你棄之不顧了。我不同,兔子不吃窩邊草啊,我既然動你,就打算一輩子對你負責,你怕什麼?”
她眼淚糊了滿臉,兩隻手叫他壓制住了,動都動不了,只得哀求他,“那您先把我放了,您越這樣我越怕您。”
七爺給觸著痛肋了,哂笑道:“強扭的瓜不甜?我只知道生米得煮成熟飯,熟了就跑不了了。”
他氣湧如山,那層中衣阻隔得了什麼?揚了揚手,兩根衣帶扯斷不費吹灰之力。原以為這下能看見裡頭餡兒了吧,定睛一瞧,以為自己眼花了——為什麼還有啊?三寸寬的尺頭結結實實勒著肚臍以上那片,勒得那叫一個狠,曲線緊張。他目瞪口呆,腦子裡嗡嗡響,“你……”
話還沒說完呢,門砰地一聲給踹開了,弘策急赤白臉進來了,一把拽他下炕推了個趔趄。扯過被子把人包裹起來,轉身瞪著他,那眼神恨不得生吃了他。
七爺還懵著呢,呆怔在那裡回不過來神。眼前一遍遍掠過剛才的場景,沐小樹裹著胸脯……他裹著胸脯幹什麼?裹就裹吧,裹得像中間爆開了腰的粽子……他是個大胸脯子!
敢情是個女的?七爺頭暈眼花,腳下晃了晃,差點沒站穩。是個女的?人在他跟前大幾個月,他居然沒有發現?
老十二衝他大喊大叫,那模樣瘋了一樣,他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