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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磨，只聽他問，“誰的更令你滿意？”
葉琉鮶不說話。
“葉琉鮶，我記得你性子很倔的。你不準孤王納妾。孤王納了。你不生氣麼…不與孤鬧麼…”
葉琉鮶仍不說話。
“迎親隊伍從周府經過，你想必看到了，鑼鼓喧天，十里紅妝，孤王納妾給你看，那晚孤和她洞房了，好了一夜，她的聲音……”
葉琉鮶眼睛紅了。
“夜明珠孤王已經送與旁人了。葉琉鮶你怕黑與孤王再也沒有關係。”
葉琉鮶默默承受他的報復。
“沒有人要你和你妹妹的小狗了，孤也不要你和你家的小狗，葉琉鮶……孤七年來從沒記起過你…”
葉琉鮶終於承受不住，“蕭嶮，我今天已經很難過了。真的。你如果想我哭，我可以哭給你看。你一定要刺激我嗎。咱倆曾經愛過，別說了好麼……”
“你哭。”蕭嶮冷聲說，“孤王是故意刺激你，讓你疼。是你要斬斷過去，孤王讓你斷尾受點疼不過分吧。你不仁在先。”
葉琉鮶落下淚來，心裡難過的快要死掉了，“蕭嶮…讓我解釋好不好…我們本可以好聚好散……七年了，都過去了。”
“孤殺了你爹過七年再與你解釋好不好呢…”蕭嶮因她的眼淚心中狠狠揪起，可他失控般的希望刺痛她，他將她腰身抬起要闖進門去和她狠狠結合讓她哭的更痛，又念及周芸賢也這般要過她，他心中堵的煩悶。
卻忽然望見她裙底有血漬，他眸色一凝，“怎麼有血？”
葉琉鮶怔了怔，低眼看了看，算了算日子，“想是……我來月信了。”
蕭嶮煩躁的自她身上起來，來到窗邊，將窗子推開吹風，冷卻身上的火，這怎麼停得下來，“幾天乾淨？”
“六七天吧。”葉琉鮶說，“那…我七天後再從你眼前消失……不要不管我父親……七天後我服侍你。”
蕭嶮將衣衫穿起，他就這點作用，撈她爹，“血從子宮出的？”
“嗯。。。”
“腹痛麼？”
“我痛經。”葉琉鮶說，“你這也看笑話麼，我痛了你就開心？”
“是。”蕭嶮說。
葉琉鮶便垂著眼睛不說話，剛才蕭嶮就像發情的野獸，她自己也六神無主的厲害，那時是有種和他親近的衝動在。
她起身來到衣櫃前，準備換衣服然後處理一下經血，她看向蕭嶮，“你把面頰別過去。”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