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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家,這位岑大人來歷有些特殊。”她解釋了一遍,尤其提醒朱令宣:“這位岑一太太出自鄉野,性情灑脫不羈,平日多喜稼軒之事,她為人真誠,這樣的人心如金子。人們常常因利而聚,又因利而散,如此真誠真心才十分重要。”
這些話朱令宣聽的滿頭霧水,她娘脾氣暴躁和爹感情不好,所教她的也多是管家的事情,而朱老夫人倒是不以貧賤論人,但她青年守寡,脾氣古怪,很難相處,唯獨麗姝輩分比她高,地位更是比她高,年紀卻差不了太多,有時候提點幾句又不會說教,朱令宣倒是能聽幾句,但她能聽進去,也不代表聽懂了。
不過,她還是很喜歡和麗姝在一起的,尤其是林桃兒走了,她們說起京中的事情倒是很熱鬧。
這個時候朱令宣才知曉原來麗姝的堂妹是廣陽侯夫人:“怎麼以前沒聽您提起?”
“你們都沒問,我如何提起呢?”麗姝笑道,她和麗貞關係很差,但也不好對外人逢人就說。不過,麗姝知曉她姑母是先舞陽侯夫人,不由得道:“你這次既然到京中來,拜禮可準備好了?”
朱令宣也有點尷尬,姑母當年讓她嫁給表兄,許諾頗多,只是因為父親外任遲遲沒有定下來,後來姑父陣亡,舞陽侯的爵位也沒了,娘就把她迅速的另嫁他人,還不知道姑母會不會生氣呢?
因此,她敷衍的說了幾句。
只是回到房中時,鄭邈也正好回來拿東西,夫妻一人見面,鄭邈遂道:“那位岑推官也是先生的學生,沒什麼架子,我們都喊他師兄,大家聊的很是暢快。”
朱令宣道:“你知不知道岑夫人是岑大人鄉野娶的女子,也難怪我看到她衣著簡樸,人也怪怪的,不過嬸孃說她為人真誠,讓我不要輕視她。”
鄭邈想:“嬸孃說的不無道理,這天下有許多官員同流合汙,也有人不合於世俗,卻合乎老百姓的利益。”
朱令宣心想這和她娘說的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擇夫婿說到底還是看這個人如何,娘說舞陽侯府
有婆婆趕走那麼多兒媳婦的例子,能是什麼福窩子,若姑母要定下自己早就定下,一直口惠而實不至,其實就是騎驢找馬,這種勢利眼人家她何必嫁。
年輕夫妻說了會子話,鄭邈趁著無人就偷了個香,朱令宣推開他,又道:“你知道嗎?我今兒才知曉廣陽侯夫人是嬸孃的堂妹,以前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這劉家的姑娘真的是嫁的都十分顯赫。什麼叫做世家大族,我算是見識到了,難怪我祖母在外提起荊湖劉氏的名聲,眾人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