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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畫中卻不見風雨,可否請宋先生告知老夫此畫的含義?”
“這……這傾斜的竹子就是證明此時有風拂過,對,雨的話……雨……”宋先生隨口胡謅,卻是編不出個像樣的理由。
於是轉移矛盾,強辯道:“老族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懷疑這畫不是我做的?那你去平湖書院打聽一下,二小姐能畫出這般好的畫嗎?恐怕連一根竹子都畫不出來,哈哈。”
“宋先生多慮了,我只是一時好奇。”老族長忽然直視沈聽霜,神情漠然,凝聲道:“二姑娘,你說此畫是你上交的功課,那這幅畫是你畫的嗎?
沈聽霜目光清明,迎上老族長審視的眼神,坦然開口:“不是我畫的。”
屋內眾人都沒想到沈聽霜會這麼快承認畫不是她的,宋先生更是洋洋得意,好像早已料到沈聽霜不敢承認她盜用別人的畫作,正好,從此往後,這就是他的了。
沈聽霜繼續解釋道:“族長爺爺,竹林風雨圖的含義是說當年有一世家,在遷徙過程中途經竹林時,被自己人在背後算計捅了一刀,所以風雨的意思是指這場變故。”
“哼,就算你編出一個理由,這幅畫也不是你畫的。”宋先生不屑道。說完看向主座上的老夫人,裝腔作勢地痛心道:“老夫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現在二小姐已經承認了,她不僅盜用我的畫,又汙衊我,辱罵我,必須要嚴懲啊!”
“盜用畫作,汙衊他人,這種人的確該嚴懲。”老族長附和著,“老夫人,這種人在侯府怎麼處罰?”
老族長不是侯府的人,懲罰自然不能由著他說。
“我已經打聽過了,依侯府的規矩,盜用畫作起碼杖責二十,送去官府,另外,我是個讀書人,名聲和畫作便是我的性命,二小姐這般羞辱,是要賠五百兩,不,一千兩銀票作為補償,更是要向我磕頭道歉的!”
老夫人還未開口,這宋先生便狂橫地大喝道。
便是老夫人也是一瞬間皺緊眉頭,心生厭惡,頗有不滿,這先生豈是針對沈聽霜一人,依她看,連她這個老夫人都未放在眼裡。面上便帶了些慍怒,冰冷地吐出幾個字:“哦,這就是先生的要求了,二姑娘還有什麼話可說?”
不怪宋先生狂妄,李雅萱交代定要言語刺激沈聽霜,靖安侯不在,侯府沒人會怪罪於他,而他的前途掌握在侯府二老爺一句話中,李雅萱答應他事成之後,二老爺會親自寫一封舉薦信,他也不想一輩子只能當一個小小的教習先生。
他還私下打聽這個沈